在冉使劲点头。 两个人耗时两个小时,吃了元凯几百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坐在火锅店里慢节奏消费呢! 这种小店一个人顶多就几十块钱,路邢延真是不心疼别人的钱,直接要了好几盒新鲜的牛羊肉卷,最后全都塞进了江在冉的肚子里。 元凯脸色铁青,付完钱站在门外,指着江在冉:不是说这两天不能吃太辛辣的东西吗?就你小子吃得最多,你还真不怕拉肚子啊?! 路邢延挡在江在冉身前,推掉元凯指指点点的手。 江在冉笑了笑,丝毫没感到愧疚,还打了个饱嗝,冲元凯双手合十:谢谢凯爸爸盛情款待。 路邢延:谢谢凯哥盛情招待,这两天我们小朋友的伙食也要靠你了哦! 元凯的气焰一下子就蔫下去了。 算了,人生就一次高考,就忍这两天! 元凯说要回去看店,头也不回的就溜了。 江在冉拉着路邢延的手,说想去江边消消食,路邢延欣然同。 六月的天气异常闷热,江风带来沁人心脾的凉爽,这个点,浅滩上全都是来散步的老头老太太,他们带着自家孙女孙子,看上去其乐融融。 路邢延指着下面一群人,笑道:他们都带着小朋友,我也带着小朋友! 说完,还勾了勾江在冉的手指。 江在冉闻言,笑得眼睛弯弯,就听路邢延又补充了一句。 我带我孙子出来玩呢! 江在冉立马垮下脸,路邢延还记得他之前叫他爷爷拿一茬呢? 这人真记仇。 江在冉:宁城生活节奏慢,很适合养老呢! 路邢延:你的思是,老了就回来这边吗? 江在冉摇摇头,路邢延没有说话,等他自己继续说下去。 江在冉停下脚步,站在路邢延的身前,挡住他前行的道路。 夏至还没到,白天的日子已经比晚上长了。 六点半,天空还是一片澄亮,与江水连接之处泛起火烧一样的橙红色。 江在冉本来是食指勾着路邢延的食指,他的手撤离了一秒,紧接着换了方向,跟路邢延十指紧扣。 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在哪里生活,但是,我只会待在有你的城市。 路邢延心跳加快,突然抱起江在冉,轻而易举就将他放在水泥砌成的台子上。 为了防止江水涨上来,这边的台子砌的都很高,江在冉坐上来后,双脚根本点不到地面。 路邢延站在江在冉身前,双手撑在他两边,脑袋自然而然就枕在他的肩膀上。 哥哥?江在冉抱着他的脑袋,轻声问道。 江在冉回来时就发现路邢延的不对劲,吃饭的时候,路邢延一直心不在焉的。 路邢延:知道你和袁珂打架的事情,刚开始我很生气。 江在冉:嗯? 路邢延:我在想,你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我很害怕你会出事。 江在冉一脸歉疚,他不知道路邢延会这么担心他,对不起,但我真的做好了准备,我不会有事的。 凡事都有万一,路邢延抬起脑袋,直视着江在冉,阿冉,我想说的是,你可不可以,也为我考虑考虑? 江在冉心口一颤,双手揽上路邢延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江在冉语无伦次,开口便是一声道歉。 我不需要你道歉。路邢延双手捧住他的脸,轻声道,你什么都不说,一直撑着,我会心疼。 江在冉低下头,手指勾着路邢延的,轻轻晃了晃,这是他独特的,带着撒娇味的道歉方式: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路邢延抿了抿唇,从闫准给他打电话后的几个小时内,他思考了很久,江在冉马上就要考试了,他不想在这之前让江在冉想太多。 可是,他又害怕这几天的时间会出现什么变数。 毕竟,谁都不知道躲在暗处的陈平想干什么,他只能问知道内情的江在冉。 路邢延思虑再三,还是开了口:阿冉,你可以实话告诉我吗,你和陈平有什么关系? 江在冉一怔,被路邢延抱着脸,身体也被牵制住,无法逃离。 路邢延每次都用这样的方法困住他,再和他谈事情,为的就是不想让江在冉有逃避的可能。 路邢延:我和纪律组的人熟,他跟我通风报信,他听到陈平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谈话的内容有关于你。难以启齿的话只要开了头,那之后就好说了。 路邢延不像刚开始那般紧张,将埋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脱口而出:早在之前,我就听Kipa说过,春季赛的时候,付萧在后台威胁过你,后来我去医院询问付萧,从他嘴里听说了很多事情,这其中就有陈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