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艺术品,美得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男人用皮带挑起他的下巴,路刑延被迫仰起头, 看到了男人漆黑瞳孔中他的倒影。 他黑发凌乱,细汗遍布脸颊,脸上有浅浅的伤痕,没有冒血,只是擦伤,却也触目惊心。 他的呼吸随着男人手中的动作而开始紊乱。 1122号罪犯,根据上面的命令,以防你带了什么隐藏的凶器,需要由我亲自给你做全身检查,准备好了吗?男人贴着路刑延的耳朵,清朗的嗓音带着狡黠的笑,大脑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他的声音而被吞噬。 思维被他的话语影响,被蛊惑,被勾引 四肢动弹不得,逃离的想法逐渐消散,他成了砧板上的晚餐。 男人低下头,自带殷红的薄唇咬上他的下巴尖,因着仰头的姿势,他的下颚紧绷,感官随之加剧,他感受到男人柔软的舌头,啃咬的牙齿,撕磨的双唇再一路下滑。 检查是要这样检查的吗? 路刑延的双眼浑浊,呵出的热气悉数打在自己颤抖的睫毛上。 想要迎合眼前男人的动作,他拼尽全力昂起头,滚烫的嘴唇想要触碰那冰冷的温度,却被男人无情的躲开,像逗弄一只降服后的猫咪,男人的唇始终没有贴上他的嘴唇。 想要亲吻 为什么不施舍他一个亲吻呢?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跪在床的两侧,手指摩挲试探着他的腹肌,指尖勾住裤带边缘。 这里似乎也要检查呢 路刑延猛然睁开眼,他依旧身处在昏暗的房间里,依旧躺在床上。 窗外的月光斜斜洒入,他看清了屋内陈设,还有另一张床上正熟睡的林君呈。 他是做梦了 路刑延艰难的坐起身,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喉咙干涩。 明明是冬天,却燥热的过分 哥哥,你喜欢监狱Play吗? 路刑延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后槽牙狠狠贴合,咬牙,艰难的吐出一个名字。 江、在、冉! * 凌晨三点半,路刑延才从浴室里出来,他穿着黑色的浴袍,全身散发着热气。 他将自己过长的头发剪了,清爽的短发终于盖不住后颈,燥热消退,梦中的记忆还残存在脑海里。 路刑延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抬脚走到厨房。 厨房的灯亮着,路刑延觉得奇怪,青训生们都放假回去了,这个点大家也睡了,是谁? 刚进门,他就看到站在炉灶边正在煮什么东西的江在冉。 江在冉? 江在冉翻搅着泡面,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见路刑延,他松了口气:邢队,你怎么起来了? 怎么这个点煮面?晚上没有吃饱吗? 江在冉:嗯突然觉得饿了,就想吃一点。 路刑延打量着江在冉,他皮肤白,头顶白炽灯在他脸上落下一圈阴影,他眼睑下的乌青分外显眼。 没睡吗? 江在冉愣住,不知道路刑延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点头,答道:睡不着,看了会复习资料。 路刑延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冰镇咖啡放到桌上,轻轻推了过去:注调节时间,这么辛苦,既要读书,还要打职业,真不容易啊。 江在冉听出了路刑延话里的一丝阴阳怪气。 邢队这是怎么了?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而且,刚才路刑延开口叫他江在冉,不是阿冉。 是因为白天的事情,他才气到现在? 面差不多熟了,江在冉忘记拿鸡蛋,转身见路刑延还倚在冰箱边,他身材高大,挡住了大半冰箱。 江在冉走到他面前,碰了下冰箱的门,小声道:邢队,我想拿个鸡蛋。 哦。路刑延退开一些,走到炉灶边,继续挡着江在冉的行径路线。 他的目光在江在冉的后颈徘徊,江在冉只套了件白色毛衣,低领暴露了他的后颈皮肤。 三分之一的侧颜落在路刑延的眼里,下颚线条连接着脖颈与凸出的锁骨,江在冉白得触目惊心。 这么白,他的嘴唇却是红色的。 路刑延咽了下喉咙,抬手喝了一口冰矿泉水。 江在冉拿着鸡蛋回来时,便看到路刑延倚着餐桌桌沿,他掌心捏着要送给他喝的咖啡罐,单手就拉开了拉环。 路刑延眉眼微抬,将开好的咖啡递到江在冉面前。 江在冉伸手想接过,却被路刑延避开,他一愣,嘴唇猝不及防碰上了冰凉的东西,是加了冰的罐壁。 咖啡从打开的缺口洒了一点出来,沾上江在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