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然后发现安平侯好像不在,就问了起来。 “南蓟那边闹旱灾,你爹已经两三天没好好休息了。这不,皇上终于肯上朝了,他立刻又进宫去了。”说完,她小声咕哝了一句,大概是埋怨皇上昏庸无道,百姓跟着遭殃。 “旱灾,严重吗?”姜瑶问。书里好像没写这个剧情啊。 “好像挺严重的,现在正是该7788zl播种的时候,总不下雨,错过时节,一年的收成就难了。”周夫人回。 这样啊,现在种地全凭老天赏饭,遇上年景不好的时候,确实很要命。 “别说这个了,煜王那件事?”周夫人问。 “不行,这门婚事不行。”姜瑶现在躲还躲不及呢。 周夫人也料到了会如此,便道,“那我就让人去给煜王回话了。” “嗯,谢谢母亲。”姜瑶拉着周夫人的手笑道,有个通情达理的母亲真是太好了。 周夫人嗔怪,“咱们母女,还说谢。”不过姜瑶似乎越来越懂事了,她还是很高兴的,“对了,最近几天又有不少上门求亲的,有几个我觉得还行,你要不要看看?” 姜瑶:不,她不想。 不过最后周夫人还是拉着她说了起来,周夫人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给姜瑶找个好人家。 朝堂上,萧协斜靠在金黄的龙椅里,跟眼下庄严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 南蓟久久不下雨,有人提议提前免税抗灾,也有人说应该把南蓟的百姓迁到临州,南蓟地处北方,每三年中就要有一年闹旱灾,总靠朝廷救助也不行。 把百姓迁走,等年景好再迁回来,或者直接留在别的州算了。 当然,他们还有一个提议没说,那就是请皇上写罪己诏,向上天求雨。 前些天皇上诛杀了许太傅家满门,马上旱灾就来了,民间有个说法,说这是上天示警。 明显最后一个办法最方便,还能平息民间的议论。可皇上杀人不眨眼,又独断专行,谁敢跟他说。弄不好,就要步许太傅的后尘。 大家还是讨论前两个办法,看哪个办法好。 前一个办法,救得了今年救不了明年,不过是扬汤止沸,后一个,南蓟大片的土地不要了? 说来说去也没个结果,最后还得皇上定夺。 萧协半眯着眼,斜视远方,透过层层楼宇,不知道看到了何处。 “皇上?”郑国公小心的喊。 萧协收回目光,“传工部员外郎鲁开阳。” 众臣一愣,鲁开阳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官,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皇上这时候传他干嘛? 不一时,鲁开阳慌张的来了,皇上忽然传他,他心里没底。 “微臣鲁开阳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鲁开阳礼还没行完,萧协就道,“南蓟的事,说说怎么办?” 鲁开阳微怔了下,立刻道,“回皇上,臣请修建水渠。南蓟土地广阔,旱灾多发,洛州却多雨水,时常发生水患,若修建水渠,将洛州的水引到南蓟去,两州皆千年无忧矣!” 说着,他竟然从袖中拿出一卷图纸,“臣请皇上预览。” 鲁开阳根本不知道朝中的事,也不知道萧协为什么传他,可他却对答如流,还随身携带图纸,可见,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水渠的事。 但他刚说完,群臣就炸锅了。 南蓟到洛州足有千里,修水渠,说的容易,可做起来,难如登天。 人力、物力、财力,缺一7788zl不可。而且这水渠一修就得二三十年,劳民伤财不说,到时国库空虚,万一北疆趁机侵犯,怕不要亡国了! 那时,还要水渠有什么用。 “皇上,不可,万万不可啊!”众臣跪下道。 鲁开阳捧着图纸,脊背挺的笔直,他算过大齐每年的税收,只要各部都俭省一些,肯定能修建这水渠的。可惜,那些既得利益者,谁愿意将自己所得让出来呢。 萧瑞安在旁边听的也着急,几次,他都想站出来,提议让萧协下罪己诏,还许家一个公道。这样,若是能求得上天原谅,降下雨水最好,若不能,起码他做了一个君王该做的事,百姓也不能怪他。 不然,民怨四起,再修建水渠,大齐江山风雨飘摇。 这时,萧协却轻笑了声。 众臣打了个激灵,纷纷安静下来。 “若让你主持修建水渠,每年需银多少,多少年可完成?”他身体前倾,问鲁开阳。 鲁开阳按捺住兴奋道,“每年需白银三百万两,若二十年不成,臣愿提头来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