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唇薄薄软软的,含在口中水润滑嫩,轻轻那么一吸,女人的身子就酥了,便是再挣扎,也没多少力气,他若再用一些手段,她便会嘤嘤起来,似哭非哭的。 然而还没等他用些手段,她却已经受不住了:“别……” 他这么一弄,她身子都颤起来,颤得无处归依。 这样的自己,对她来说着实陌生。 其实这两日,不是不想,白日里和谭丝悦玩耍,倒是还好,一到了晚上,便忍不住想,想起他抱着自己,想起那天他一路骑马随着自己过来,又是恼又是羞又是纳罕,不知道他出了城做什么,去了哪里,怎么都没听说什么消息。 如今倒是好,突然这么出现了,倒像是一个偷欢的贼。 太子听她这声调已经拖着哭腔,托着她下巴,就着那月光看,却见她没戴任何钗环,只散挽着发髻,青丝绰约垂下,身上只着了束锦裙,而那眸中已经含泪,那泪下一刻仿佛就要掉下来般。 他气息微窒,一下子就想起来,上辈子他们之间的那次意外。 那次于二人来说,都是第一次,他不懂,她显然也不懂,又都是懵懂着并不太清醒,以至于他横冲直撞,难免弄疼了她,又因为不懂,不过是山崩地裂般的迅疾,就那么几下子而已。 事后他尴尬无措,她也茫然不懂,陌生的两个人,就那么面对面地躺着,甚至连两个人为什么会这样都不懂。 后来她醒悟过来,发出低低的惊叫,之后捂着嘴巴要跑。 他追过去,抱住了她,不让她走,当时她哭着的样子,就如同现在这般。 他这么看着她,也越发意识到,现在的她比那个时候更小一些,也更单纯一些,她什么都不懂,更是青涩娇软世事无知,他太孟浪,她哪里受得住。 当下忙收敛了贲张的渴望,压抑下来,身子也微微后撤以避免那么紧拱着她,只是依然半揽着:“乖沅沅,不哭。” 顾锦沅却依然是委屈,她捶打他:“你竟欺我至此!” 至于为什么说他,生他什么气,她全然不知,反正她害怕,羞涩,她也不知所措,刚刚被他那样对待,那种感觉是如此陌生,如此汹涌,以至于她觉得,这就是他的错啊,当然都怪他了。 太子尽皆受着,便是被她捶打,也不吭声。 顾锦沅赌气了一会,倒是平静下来:“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怎么在这里?” 太子:“当时我跟着你马车过来的,你不是掀起帘子偷偷看我了吗?” 他不开口还好,他这么一说,顾锦沅羞恨得几乎想让他马上滚。 他竟然看到了,竟然看到了! 不但看到了,还要说出来?! 顾锦沅咬唇,湿润的眸子火亮:“谁说的,我怎么会偷偷看你!” 太子挑眉,眸中含笑:“好,你没看我,是别人看我了。” 顾锦沅:“你得说实话,怎么会过来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太子眸中的笑意消失了,变得清冷起来:“你还好意思问我?” 顾锦沅挑眉。 太子:“我这几日因有要事忙着,前几日回去宫中,并没过来看你,今日得空,想着过来,不想惊动别人,便自行潜入,不曾想,一进来,便看到那个谭裴风拦着你,孤男寡女的,月光之下,他能对你说什么?” 顾锦沅想到他竟然连这个都看进去了,一时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