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跳。 可偏偏自己傻,自己竟然跳了! 顾兰馥深吸口气,她觉得胸口憋闷,她甚至怀疑,上辈子,是不是就是这个心机叵测的顾锦沅挖了一个坑,让自己嫁给了太子,然后她顾锦沅釜底抽薪,直接让二皇子继位她自己当皇后了! 鬼知道在这笑盈盈的绝世姿容背后,藏着一个什么黑心肠! 旁边的谭丝悦,在最初的震惊后,终于深吸口气,盯着顾兰馥:“二姑娘,刚才你说的赌约,总不该不算数吧?” 她这一提,所有的人都想起来了,很有些看热闹地看着顾兰馥。 其实都是燕京城里的贵女,顾兰馥的父母外家那都是一般人得罪不起的,但是现在,她这个莫名能说出那个“错误答案”的顾兰馥太过诡异了。 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想继续把这出戏看下去,看看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顾兰馥忍下羞耻,咬牙道:“好,我给姐姐敬茶。” 顾锦沅听此,叹:“其实刚才妹妹要和我对赌,我就觉得,你我都是姐妹,玩乐而已,何必如此?可妹妹非要和我对赌什么作揖敬茶……” 说着,她恨铁不成钢地摇头。 她这一说,所有的人都想起来,对,人家顾锦沅很有把握,人家顾锦沅不想和你顾兰馥赌,是你自己非要赌,还要赌什么作揖敬茶想折辱别人。 结果把自己折辱进去了! 这不是活该吗? 顾兰馥:“……” 这就是赶尽杀绝吧! **************** 顾兰馥给顾锦沅点了茶,点茶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关键是顾锦沅喝了茶后,却悠悠地来了一句:“点茶如做人,茶之道犹如做人之道,妹妹须谨记。” 顾兰馥:谨记你个头! 但是这话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别有一番意思了。 特别是联想下刚才顾兰馥志得意满矢志要赢的样子,更加让人多想了。 顾兰馥自然感觉到旁边的人怎么看她的,但是她只能低着头,含羞忍耻,努力地熬过去。 不然她还能怎么样呢,这件事她解释不了。 睿远侯夫人也觉得这事没意思极了,当即匆匆地招待大家过去旁边的茶舍用茶和点心,大家各自散了。 顾兰馥当然更是无心留下,就算明知道二皇子在这里,她若自弃城池,二皇子极可能和顾锦沅勾搭上,她也无心应战了。 当即匆忙离开。 顾锦沅见此,本来也想走的,不过谭丝悦极力挽留,睿远侯夫人也想让她小住,此时之前请的客人也都散去了,别苑中清净下来,她想想,也就答应留下,和谭丝悦在此小住几日。 别苑中如今也不过是顾锦沅和谭丝悦,以及谭丝悦的大嫂谭大奶奶而已。 这位谭大奶奶是一位性情开朗的,在这里陪着小姑子和顾锦沅,带着她们赏花观鸟踏春,日子倒是也过得逍遥自在。 如此过了两三日,顾锦沅虽然乐不思蜀,不过也得回去了。 谭丝悦却是劝她:“既然你出来了,在我这里多住几日又何妨?反正我娘那里已经和你家说好了的。” 顾锦沅却是无奈,想着能躲几日也是不错了。 她让顾兰馥丢那么大一个人,虽然这里面就是顾兰馥咎由自取,但难免会被问东问西,到时候你说她是要辩解呢还是不辩解呢? 谭丝悦想起这件事来,还是觉得诡异:“我们已经查过了所有当时知情的人,每一个都是绝对不可能和你妹妹有接触的,这件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若是巧合,又不像。 这件事当然诡异得很,顾锦沅当然也不信那是巧合,在经历了种种之后,她认为,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凑巧的事,一切都是蓄意而为! 她想起来那一次的彩棚坍塌之事。 这两件事,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又想起来那桃花粉一事。 种种一再说明,她这位妹妹顾兰馥,实在是有未卜先知之能。 这种想法萦绕在顾锦沅心里,以至于等顾锦沅回到宁国公府的时候,她进门看到门前那两个大石狮子,都觉得这石狮子比起往日里都显得阴沉了。 回到府中,她尽快地沐浴更衣,之后便带着那得来的虎皮鹦鹉,直奔老太太那里了。 她进去的时候,老太太看到她,笑着招呼了声,让她坐下。 旁边的二太太从旁也笑着,不过看着在给她使眼色。 顾锦沅顿时明白了,当下不动声色,献上虎皮鹦鹉,之后便低头不语了。 老太太懒懒地倚靠在那软榻上:“这几日在外面玩得可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