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定很忙吧,如果她没有辞掉销售的工作,此刻应该和他一起去见客户,加班,一起手挽着手回家。 她撩起睡衣查看双乳,插着铂色乳钉的乳头果真消肿许多,借着药膏的润滑,她可以自己上药了。 乳钉在她手里轻轻转出来,酥酥麻麻很舒服,像是男人的舌尖在轻轻舔弄。很自然地,她想起了沉初一,学着那天初一的手法,自己慢慢把乳钉推入乳头,阵阵酥麻,她想念初一的吻,温柔细腻的吻。 上过药,她清醒过来,羞愧于自己刚才居然想了初一,既不是她爱了五年的吴桐,也不是狠狠操她,伤害她身体刺她乳钉的池泽。她内心想要的,是个真正呵护她,心疼她的男人。 突然想起,她差点忘记要为池先生换药。推开连接两人卧室的门,池天裕正靠在床头,戴着金框眼镜,手里捧着本英文书。 “你来了啊。”池天裕努力向上靠靠。 “嗯,来给您换药。” 池天裕的卧室很大,king?size的大床旁边连通衣帽间,对着一墙面的玻璃窗,像座空旷的宫殿,淡金色的窗帘蔽住了一半月下的黑暗。 “就坐这儿。”他拍拍身边的床。 双喜做过去略有拘束,掀开他的上衣,专心换纱布。 “伤口好多了,结痂了。” 揭开旧纱布的时候,还是不小心粘连到了新生的肌肤,池天裕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低的痛苦。 “对不起,把您弄疼了。”她关切地去看他脸上的神情,平和镇定如从前一样,看不出他的痛苦。 “不疼,你换吧。”他低头继续翻看手中的书。 但双喜知道,他应该是痛的。她欣赏他,欣赏他对工作的努力认真,欣赏他不断学习进取,也欣赏他的坚韧忍耐。 有了前一天换药的经验,她的动作娴熟许多,新的纱布蘸了生肌消炎药水,小心塞入伤口。 “换好了,池先生。” 她从床上下来,收起药品,准备离开,却被他突然拉住手,轻柔地抚摸细腻的手背。 “陪我呆会儿。” 不是命令的语气,更像是一种理所当然。不知哪天,早已把她当作亲密的朋友,提出些看似无理的要求。 “好吧。” 双喜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应该是同情多一些。他年过半百,拖着病重的身体,还在鞠躬尽瘁的读书工作,没有妻子儿子的照顾关爱,是个可怜的人。 她不忍心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离,就由着他一直握着,静静地陪着他。过了许久,池天裕终于放下书,摘下眼镜,揉揉眼,“有个工作的事,想听下你的意见。” “什么?” “裕泽投资鹏飞应该问题不大,还有个棘手的事,就是如何卖出拍客的股份。现在微视平台越来越庞大,拍客迟早要垮的。现在卖出其实已经晚了,很难找到买家了。” 他无可奈何,带着些绝望,与他在公司表现出的意气风发,充满活力的积极心态完全不同,双喜看他疲惫的双眼,带着红色的血丝,“太晚了,您还是先睡吧,明天再想。” 她放低了枕头,扶着他躺下。 “也好,你也去休息吧。” 他微微合上眼,顺着她离去的动作,忍不住再次拉住她的手,最终还是放开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