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里一找,却找出来这么两块裹着皮毛的木板。 罗敷将压住皮兜的木杆解开,两只脚都穿进皮兜里,感觉有些松动,又用原先绑木杆的皮绳绑紧。 试着站起来,虽说有些不习惯,可也不是太难受。 “嘻嘻!感觉真是穿在脚上的嗳,只是这样走路样子好怪。”罗敷笑嘻嘻地看着脚下的木板,还试着前后晃动。 哒!罗敷抬起脚踏前一步只觉有趣,跟着两只脚接连跨出。 哒哒哒,一声声木板落地的声音愈发轻熟。 “哎呀!”罗敷身形猛然后仰,发出一声惊呼, 一步跨大了,脚下的木板已是瞬间向前滑蹿! 好在罗敷自幼喜欢跳舞,身肢柔软,自然而然地做出平衡反应。 滑出去的前腿膝盖稍弯,腰身一扭,后脚猛然向前跨出, 哒——咻! 又一只脚滑动起来。 罗敷身形忽地往侧边一歪,脚下却是依照之前的办法炮制,摇摇晃晃,整个人蛇形向前滑行出去,只留下一片雪雾。 艾溪哪还不明白, 哗啦啦一声取出了一堆同样的木板丢在地上,自己取过两块就往脚上套。 皮绳还没有绑好,忽听嘻嘻哈哈的笑声由远而近,罗敷转了一圈,哒哒哒地滑蹿回来。 “用这个,像撑船一样试试!”艾溪举起之前罗敷丢在地上的两根木杆,嘴里喊道。 “我就知道,这杆儿肯定有用!”罗敷咧着小嘴,身形一扭,滑过艾溪身边时一把抓过木杆就走。 急急忙忙系好皮绳,艾溪站起身,远处一道身影仿若一只穿云掠水的雀儿似的,在白皑皑的雪原上疾速穿梭。 那是罗敷,只见她一手一根木杆,时不时轻点雪地,借力木杆在地上的撑推,脚不离地,整个人儿却是飕飕飕疾蹿。 直行、左转、右转,绕圈,罗敷已是溜滑的愈发纯熟。 艾溪将脚下木板转朝无人方向,两根木杆往地上一撑,咻地一声,瞬间蹿了出去。 这是新玩法! 在小河里撑船,罗赞、罗卜丝和罗卜条没少玩过,没想到在雪地里也能撑船,虽然这船小得只能踏在脚下。 罗赞、罗卜丝和罗卜条每人取过两块木板,走朝一旁就往脚上套。 这一天,他们只是西行了两个时辰,便没再往前行。 第二天一早,人人脚下两只兽皮木板,艾溪带着风影、大眼睛居中,左右两旁各是五人,像一队雁翎般,手中的白腊木杆参差错落,向着西北的绵绵山脉疾射。 五天后,进入山区,也不需要任何人说话,屈宵自己走在前面引路,毕竟铁爪堂在什么地方,只有他知道。 屈宵也不敢大意,启蛰后天气已经转暖,融化的雪水渗入雪下,积压了一冬的积雪已成了坚硬的板块,雪崩的危险比初雪时的更大。 除了交代大家不要大声,不要发出声响外,屈宵尽量带着众人走山脊,就是宿营也不敢在背风坡。 以在雪原上纵情狂飙不同,一路上,众人走得是小心翼翼,憋屈不已,千里山路竟是走了七、八天。 看到还有几丈就能下到平地,铁爪堂的门户就在眼前,众人心头一阵轻松。 忍不住想去看看, 这迷魂阵是怎么迷魂的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