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霍刚也在她的鼓励之下继续考试,来年就中了举人。 阮娘当真是有才之人,才不过两年时间,就开起了一家小饭馆,随着霍刚中举,她也大肆宣传了一通,很快,小饭馆就变成了大酒楼。 原本已经说好了断绝关系的父母哥哥又攀了上来,自此就硬巴着阮娘,过上了富贵人家的生活。 霍刚以前其实并不这样铁面无私的,他也会心软,也会犹豫,变成现在这样,还是因为阮娘。 为了摆脱阮家,阮娘就花了大把的银子给霍刚捐了个官,调到京都城去,然后将生意红火的酒楼也让给了哥哥经营。 原本好好的计划,却在临行前,阮娘病倒了,霍刚手上没有银两,而阮家却是紧闭大门,连十两银子都不愿意借给他。 阮娘也不想再留在这里,催促他尽快上路,于是一家人就这么匆忙的上了路。 而阮娘,只是见了一眼京都城的繁华,就去了。 听完整个故事,沈静嘉才明白,为什么霍刚会对阮敬堂一家都没有好脸色,为什么霍软软也很讨厌他们一家人。 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却能这样冷血,这样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沈静嘉冷笑了一声,“看样子哥哥给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呢?” 听到这句话,霍刚愣了一下,“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惩罚?” “当然是霍伯伯你那个好侄儿,我霍姐姐的好表兄阮敬堂啊。” 沈静嘉说完,还眨了一下眼睛。 明明声音还是温柔端庄的,可是那表情看起来,就不像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时候的阮敬堂还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盯上了,还在酒馆里跟同袍吹牛。 他放下手中的酒碗,“你们知道吗,在江州,那可是老子的地盘! 那边楼里的姑娘,可不比京都城的差!” 话音才落,一旁的同袍就嘲笑出声,“你去过京都城的青楼吗? 就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来?” 阮敬堂一瞬间酒就醒了,面对同袍的嘲笑,他皱了皱眉头。 的确,到了京都城,他的确是没有去过青楼,谁让他手上不宽裕呢。 哪怕是他现在捞了个小兵当当,也有俸禄可拿,但是他的俸禄却不是直接发到他的手里的,而是交给了他的奶奶。 一家人虽然住着定安侯安排的房子里,可是他们在住了一个月之后就发现,定安侯只是帮忙找了房子,给了第一个月的租金而已。 家里用的那些佣人,也并不是定安侯府的仆人,而是临时请来的,需要每个月发月钱的。 没了旁人的帮助,阮家马上就捉襟见肘了起来。 过了许多年富贵日子的阮老夫人也不得不拿着阮敬堂为数不多的俸禄,使劲儿算计着过日子。 至于说去找霍刚? 她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听说家里人要是言行不端,会影响官员的仕途。 她的乖孙阮敬堂以后可是要做大将军的人,她这个奶奶可不能拖了后腿! 这么一想,可就安静了下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