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水枪奔跑着灭火。 他拉着一个又一个人从大火里跑出来。 、、、、 最后一张是我和林木节被赶来的医护人员用担架抬出来。他的头上全是血,鲜红的血将他的蓝色工作服印的像水彩画一样。我的衣服上也有血迹。那应该是他的血。 可是在病房里我还那样说他,面对我的说教,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感觉内心难过极了。 我在街上溜达了很久,手机打开合上。我想去吃点东西。 虽然在南方城市生活了很久,仍偏爱面食类食物。 我便去最近的面馆吃一碗面。吃面条的时候,想着林木节也没有吃饭。 表面上还在生气,其实早已原谅了他。我就会嘴上说说,内心里并没有芥蒂和顾忌。可能是因为我和他越来越熟了。 就像我和张宇一样。 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便自作主张买了饭菜带给他。 反正把饭菜带给他,就找他报销。我可没钱请他吃饭。 他可能没想到我还会回来。正坐在床上不知道写着什么? 我悄悄走过去,竟发现他在画画。 又在画紫藤花。 他要多喜欢紫藤花,才会一遍遍的画它。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看到我,连忙去藏。但已经来不及了。 被我一把夺过去。 “还给我。”他说。 “我为什么要还给你。你还欠我一幅画呢。刚好这副画算还我了。没想到你还会画画,虽然比我画的还好,但我就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画紫藤花?” 他气的脸色都变了。 那副他快要完成的画,被我肆意的观看着。 “不准动我的画。”他发起火来。 “我就动,怎么了。”我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颜料笔,既然他还没有上色,那我就帮他上色。将应该是紫色的紫藤花全部涂成了蓝色,他看到我的行为,只能吹胡子瞪眼干着急,因为他还打着点滴呢。他一动,输液瓶就不停的晃荡。 “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反正我也没有工资,你给我的是年薪,我们签了六年合同。过完六年,我才不会呆在这里呢。” “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我涂完颜色,将那幅画折叠好放在口袋里。 “这副画已经是我的了。”我说道。 “你…还真是蛮横无理。” “谁说我蛮横无理了,我在斯文不过了。哪像某些人看着张的人模狗样的,竟做些龌蹉的事情。” 他肯定知道我在说他亲我的事情。果然一提到这事,他就吃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得意洋洋的将饭菜拿到他面前。 “林总,我从饭店打包回来的。知道你也没有吃饭。趁热吃点吧。一共消费50…” 被气成这样,竟然还能大口大口的吃饭。看来确实饿的不轻。吃的一滴不剩,简直是狼吞虎咽, 我在旁边看着他的吃相,直咽口水。 我是胡乱买了几样菜,不会这么凑巧全是他爱吃的菜吧。像他这样的有钱人,什么菜没吃过,竟然对沙县小吃也这么好胃口。 我都有点不相信在我面前吃饭的是不是林木节了。 直到他吃饱喝足,将空空的饭盒,筷子递给正吃惊的我时,我才回过神来。而他悠闲的拿几张放在床头柜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就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了。 “喂,林木节,我的50块呢。”任我怎么喊,他都不肯回应我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