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子烧得有一点沙哑,柔软甜美的声音听起来性感极了。 加图斯喉结滚动,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她被维纳尔压在床铺上挣扎、喊哑了嗓子的模样。她最终还是敌不过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后来这个小小的木屋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放弃抵抗的那一刻,她是不是很绝望?再后来呢?维纳尔带给她欢愉了吗? 哦不,见鬼的欢愉,看看她都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加图斯狠狠掐了下掌心,把那些见不得光的画面逐出脑海。 “你……”他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又沙又哑,吓得闭上了嘴。 “殿下?”依兰警惕起来,抓住了门,随时准备摔上,“您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沉默了一会儿,加图斯偷偷调匀了呼吸,放低了声音说:“只是替你导师过来看看。你……需要帮助吗?” “不用,谢谢。”依兰果断赶人,“我抓紧再睡一会儿,争取下午返工。” “不必那么着急。”加图斯脑子有点乱,也不知道是想要安慰她,还是想要打岔一下自己很不正常的思绪,竟然开口向她吐露了一件事,“墓穴里有发现,说不定还会有新的石碑,你们很可能还要再留几天。” 依兰敏锐地抓住了一线灵光:“所以说还有别的墓室吗?” 那块刻着水元素真名的石碑,显然是一块封墓石。 如果还有新的石碑,那岂不是意味着这里不止一座墓?墓中之墓? 加图斯微微一震。 女孩的聪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刚刚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她居然没有自暴自弃,心思还能放在正事上。 真是……坚韧啊。 加图斯的眸光不自觉地软和了许多。 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昨天维纳尔表现出的痴情,已经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下意识地想要看看,这个黑发女孩身上究竟有什么可取之处,能把维纳尔那样一个人迷得晕头转向。 而今天,他发现维纳尔不惜违背绅士的原则也要对她用强,更是拔高了女孩在他心中的价值感。 ‘她一定有什么独特魅力,是我尚未发现的。’ ‘维纳尔为了她,连西芙都不要……噢,可怜的西芙,明明那么美丽那么善良……不过这个黑发女孩好像更加特别……’ 雄性生物的竞争本能是自古就刻在骨髓之中的,它可能不显山不露水,但总会在细微的地方,悄悄挑动一些情绪和想法。 比如此刻,他就很想揍维纳尔一顿。 当然,他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单纯地出于正义,想替一个可怜的,被强暴的女孩讨回公道。 “快去休息。”加图斯殿下强势地说,“身体都成什么样了,别傻站着。” 依兰迟钝地把头歪向一边:“……哦。” 这个王子好像有点怪怪的。 不过她还发着烧,没有心思琢磨亲王殿下的想法。 她这副蠢萌蠢萌的样子,让金色面具后的碧绿眸孔再度收缩——太可爱了! 原本她是那么桀骜冷漠,但在受过伤害之后,却变得脆弱美丽、无力抵抗任何侵犯、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真是很容易激发人心底的邪恶占有欲啊! 加图斯忽然就有一点理解了维纳尔。当然,理解之后,更加鄙视和痛恨。 像他们这样出生就身负着重任的男人,从小就在学习冷静、理智和克制。如果连兽性都克服不了,何谈成就大业! ‘我永远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违背自己的原则。’ 亲王殿下握紧了拳头,重重转身离开,披风横扫过清晨湿润的空气,发出‘唰’一声脆响。 依兰目送加图斯离开之后,关上门,游魂一样飘回床铺上。 恶魔从墙壁里渗了出来——虽然他本身并不惧怕光明力量,但如今中了奇怪的换魂诅咒,他得万事小心,不能让依兰被光明神殿盯上。 他很顺手地把依兰圈回了怀里,整个拢在胸前。 “啧,”他微眯起眼睛,“看起来,这个人也迫不及待想做祭品呢。” 依兰吓了一跳:“你一定是看错了。” 开什么玩笑,恶魔口中的‘献祭’,那是‘求欢’的意思好吗? 加图斯向她求欢? 可饶过她吧! 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