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开车带我们走人!” 从古到今,无论怎么演变,人与动物始终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任何事情一旦触碰到了自己的利益,那人或者动物就会眦牙欲裂,拼死反抗。 面对区区司机,九足虫轻蔑的一笑,他抓起砸在自己身上的钢棍就回弹在司机身上。 司机也显然没料到竟然还会有这么一出,当下就被击倒在地。 若说之前还是耍嘴皮子功夫,那么现在可就是真的伤人见血了。 司机到地后,人群中有个魁梧大汉率先冲了出去,狠劲的按着九足虫:“不能放过这种社会败类!” “不能放过他!”一时间,涌出更多的人齐齐超九足虫扑来。 各种呼喊的嘈杂声音进入我的耳膜,有说报警的,有说叫救护车的。 我收回刚才还哭天抢地的模样,冷着表情看着正和层层人群打得不可开交的九足虫。 啪嗒一声,我打开扣住我的灵绳,从身上的包里拿出了一沓钱放在出租车的后座上,随后才拍手离开这里。 走到一个拐角处,我刚想拦辆车回住的出租房里,却不想比出租车来的更早的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窗被打开,露出凌弈寒那张刀削般完美却不带一丝表情的脸庞。 我一愣,后退了退:“你怎么在这里?”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不可能我上午刚拒绝他,下午我们就又在别处见面。 这也就是说,从我被九足虫带出去以后,凌弈寒就一直在跟着我。 “刚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我问了问。 凌弈寒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只叫我上车。 他命令式的口吻让我有些反感,我依旧站着不动:“凌先生,像我这种人是不配坐上您的车的。” 说完这话我扭头就往前走,可身后却赫然出现一双手,凌弈寒稍微用力的挽住我的腰,就把我给带上了车。 只听得砰的一声,车门被重重的关上。 “呵,凌先生,你这是做什么?”我看了一眼被锁死住的车门。 凌弈寒看了我一眼:“你一个人在路上,我不放心。” 他说的这话没有任何温度,好似柳絮一般轻飘飘的。 轻飘到让人不相信。 我垂眸看着他移动方向盘修长的手,一字一句道:“凌先生并不是不放心我在路上,而是不放心自己念叨了这么久的肉,却突然被别人叼食了吧?” 记得第一次见凌弈寒时,他让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杀来换得蓝妮儿的命。 就单单这一件事情,我就知道凌弈寒是个没有心肝的冷血动物。 冷血的动物,又何来的不放心别人? 我说的虐待讽刺的话并没有使得凌弈寒有多大的反应,他平和的黑色瞳孔中倒映的是在打方向盘的手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车一路在匀速的开着,我刚想问凌弈寒他要带我去哪里,但眼睛视线却不经意的瞥到旁边车驾驶室的人身上。 看到那个人,我顿时蜷缩成团,后背发凉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