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笑笑:“这本册子的由来,就是当初的那两匹马了。” “什么?” 福真大惊:“这,这些马儿都是那两匹马的后代吗?” 郁棠失笑,卷起册子轻轻敲了福真一下,“自然不全是。” 福真眨眨眼,一脸的好奇:“你当真做得好隐秘,我居然都不知道。” 郁棠看着手中的册子,轻声道:“倒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又何必声张。此事也不光是我一人在做,太子殿下那匹马不就是证明。” “那如今这么多,他总不能凭着一匹马,就要你这马场的一半儿吧!” 福真理直气壮道。 郁棠听她说话便发笑,问她:“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自然是站在阿棠这边的。”福真一点儿都不脸红心跳,刚刚还在为太子偏心吃醋,这会儿就怕郁棠吃了太子的亏了。 “倒也不会,马场的事,殿下少有过问。” 郁棠当初虽然是借了太子的马,可是她做马场最初始的确是不太顺利,也不一定每一匹好马都能生出一匹好马来。 “此事也托了我爹帮忙,他对此事也颇有兴趣,便一直进行下去了。头几年的确不如意,出生的小马驹不是体格不够好,就是血统有问题。” 郁棠想到那几年流水的银子也是略有些心疼的:“好在后来慢慢的就摸索了些规律出来,如今也发展得有模有样了。” 福真听她三言两语就说完了,但想着以郁棠做事的呢你,她要托人帮忙了,此事也该是大不易。当下便心有戚戚地发问道:“如今有多少了?” 郁棠笑着比了个数,福真惊叫道:“四千!?” 奉月都听不下去公主殿下的白日梦了,出言道:“殿下也太能猜了,这么多数量,岂非要掏空半个王府!” 福真吐吐舌头,小声地说道:“我这不是相信阿棠的能力吗!” 郁棠笑笑没说话,把册子交给奉月之后才对福真说道:“你左右也要在这儿陪我一阵儿,过几日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能送一匹给我吗?不,两匹。” 福真闻言,眼睛都亮起来了,随即又小声地询问郁棠。 郁棠有心逗她,便故意问道:“一匹是可以,为何要两匹呀?你一个人也骑不了两匹马呀?” 听见郁棠拿她刚刚说的话来赌自己的嘴,福真羞红了脸,有些忸怩道:“人家,是不能骑两匹马,但是我成亲了嘛……我,牧屿哥哥也可以骑呀……” 郁棠见她说话时含羞带怯的模样也不似作假,便知道她成亲以来在牧府的日子想必过得也十分快活,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娇羞的样子。 逗人也有个限度,眼见着公主殿下的耳朵都要红了,郁棠便也不逗她,应允她届时可自己去挑选,还说等她将来有了小宝宝,也可带来一并挑选。 福真高兴地想扑过去,幸好奉月和燕云眼疾手快架住了她,要知道她们家郡主现在可经不起公主这一扑。 不过郁棠倒是神色未改,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奉月燕云两个惊慌失措。福真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也有些心有余悸,万一刚刚两个丫头没架住自己,她可不就是要伤着阿棠了。 郁棠自然晓得福真怎么想的,她笑了笑道:“也不用这么紧张,我是身子弱了点,但怀相如今也还好,不是个豆腐人儿一样,一碰就碎了。” “呸呸呸,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福真连忙呸了几口,认真地说道:“方才是我不对,我一时高兴忘形了,若不是奉月燕云,怕我是要伤着你了。” 郁棠知晓她不是故意的,只叫她不要放在心上,又瞧瞧天色,问福真可还用得下午膳,陪她再吃点。福真自然是高兴,近来胃口大开,不过她素来少食多餐,倒也没什么体型上的改变。 现下郁棠的膳食都是交给方瓷去做的,如今郁棠身边已然妥帖得很了。膳食和身子的调理都交给方瓷掌管,对外待人接物一应礼仪都交给燕云掌管,奉月便是跟在她身边只管顾着她周全便是了。 这庄子名鸣玉庄,也不是她娘家的铺子,倒是陆黎送她的。只她来了之后,燕云并方瓷将鸣玉庄上下搭理得十分妥帖,自然住得也很舒服了。 郁棠自有孕以来胃口就特别好,所以今日上的菜色都是酸辣偏多。方瓷掌握的度极好,是以郁棠也没怎么客气,倒是让她觉得惊讶的就是福真居然也很喜欢,刚吃了几个灌汤包和小点心的,又用了一碗饭,一碗汤。 方瓷接收到郁棠的眼神,猜到了郁棠的怀疑,便点点头。 等着两人吃好了之后,郁棠便问福真,近来有什么情况没有? 福真还一脸懵地,看着她:“什么情况?” 郁棠喝了一口乳茶,说道:“说起来今日的饭菜都比较合我口味,只是你素来酸辣少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福真嘻嘻道:“实在是我婆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