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面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心跳,喘息,衣衫厮磨的声音,偶尔间会有几声闷哼,几声痛呼。大祭司咬的越来越重,他吃痛了,所以用力了,便让手间的事物转变了形状,所以便让头颅改变了方向。她感觉难受了,怪异了,嘴里满满的都是腥甜的味道,所以颤抖着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躯,困难的挺着上身,紧紧的贴着他,双手微微抬起,抱住了他的脑袋,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以及自己不争气的心跳,以及自己不争气的喘息声,还有那种陌生而复杂的感觉。 动静越来越大,可是房间里的二人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病床开始微微的凹陷,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坍塌,或者倾覆,只是难道床上的那对男女真的要一直这么下去,没有任何的想法,良宵苦短,人生短暂,即便能做,那便好好的做吧。 可是那对男女便是要争着朝夕,互相伤害着,温柔着,疼爱着,彼此疏离而拉近距离,感受着对方越来越明显的心跳,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以及身下和身上被褥越来越热的温度,心里不可明了的生出了一种微微的悲伤感。 衣衫早已褪尽,赤1uo1uo的出现在彼此的面前,汗水滴在被褥之上,医院里的消毒水的味道早已不见,剩下的只是淡淡的香气,两个重新回归到了刚打娘胎出来时候模样的人,喘息着,怔怔的互相看着,贴在一起。 大祭司伸出手抱住了李青羊的肩膀,咬着嘴唇,青丝微微盖住身前的山丘,双手摁在李青羊坚硬的胸膛上,呼吸不匀,但犹自坚强的说道:“我要在上面,一直都要在上面!” 二人之间早已是一片泥泞,汗水顺着丝一点点的垂下,滴落在李青羊的胸膛上,滴在李青羊的脸上,李青羊没有任何的思绪,只是淡淡的看着对方轻声问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卓玛尔库!库库!” 大祭司含混不清的说了一句,身子边往后一挺,然后静静的趴伏在了李青羊的胸膛上。李青羊抱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不在乎这个女人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曾经生过什么事情,但却在意这个女人的名字,即使只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但却是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阻止自己知道她的名字,也许仅仅只是一个代号,但却是生命里最值得珍惜和在意的符号! 只是思绪并不能给他很久的思绪,在此时在此地,他的心中所想的只有一个问题,那便是怎么应对身上的这种摇动,该怎么办。 李青羊的胸膛起伏着,双手无意识的穿过了对方的胳肢窝,轻轻的放在了那两团丰腴之上,轻轻捏弄。 泥泞温热冰冷酸涩苦楚痛恨怜惜仇怨故事曾经,在此时变得再没有了一点存在的意义,所要想的,所要做的都只是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办,一点点的蠕动,或者是大开大阖,大起大落都不再是问题。 青丝轻轻抚弄胸口,汗珠在全身上下一点点的流下,浇湿了身下的被单,也浇湿了人的心,二人便想是拼尽了命一样的互相折磨着对方,互相温暖着对方,互相包容着对方,好像再没有了此夜,再没有了此时此刻,再没有了一点能够拥抱的理由,再没有了能够互相温扶的机会。 躲在墙角静静的观望着这一切的小黑好像突然现了什么一样,静悄悄的震起翅膀,轻轻的落在了李青羊的肩胛骨上,轻轻的伸展开了翅膀,一黑一白,就像是肩胛骨上出现的一个刺青一般。 她所要保护的的,她所珍惜的,她所期待的,那便是这个宿命,便也是这只蝴蝶的宿命。 “从今以后,谁都不能夺走,你只是我的男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