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子今天在酒桌上被人嘲笑了一通,心情十分不好,所以晚上便出去花天酒地了一番,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一想到那个拿着ji毛掸子照着自己脑袋抽的家伙,心情又变得十分不好起来,正筹划着怎么样才能把那两个憨货给打压一番的时候,却现车子停了下来。() 他一时间没有准备好,加上酒喝得多了点,头有些昏沉,突然地这么一停,额头便撞到了前面的座椅上,撞得生痛,大声怒骂道:“你这个兔崽子,今天怎么开的车!” 没有人回答他,车里面一片安静,费子有些狼狈的肉了肉脑袋,转头透过窗户看了看街周围,却现街道上一片安静,正是人迹罕至的地方,而前面驾驶座上人的背影似乎也不是以前看习惯的那个背影。 费子以为是遇到了绑票的人,吓得半死,心想着和田的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哆哆嗦嗦的冲前面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这片街道一向安静,尤其是入夜以后,基本上就没有了亮光和行人,费子自己也有些绝望,根本不指望能叫来人,所以声音压得很低。 有一个憨憨傻傻的声音温柔回答道:“我是妖魔鬼怪,我想打你。” 费子愕然抬头,却看到一个麻袋脑袋迎面而来,上面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嘴角,还戳了两个洞,刚好露出一对促狭的眼睛。再然后费子的眼前黑下下来,也是一个麻袋罩住了他的脑袋。 麻袋里面有很重的鱼腥味,味道很难闻但却让费子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只是这样一来,却更加凄惨起来,因为紧接着而来的是一阵恍若狂风暴雨的海扁,拳打脚踢,竟是毫不留情,而清醒的大脑对于接受这些自然比昏昏沉沉的时候要快上许多。 一阵拳脚之后,澹蛋看着旁边座位上呆着的费子的司机,还有面前瘫软在地上的人形麻布口袋,心里稍觉快意。可惜,有些人总是对于面前的形势有些过高的估算,费子在和田虽算不上巨枭,可也说得上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何时曾经受过这样的屈辱与痛苦,但他自忖对方应该不会下狠手,不会送命,所以犹自放着狠话:“有胆量的就把我打死!” 澹蛋听到这话笑了,一脚往脑袋那边踢去,然后蹲下身,摸了摸那个圆滚滚的脑袋,再补上几记老拳,然后看着那个不停滚动着的麻袋轻声道:“我让你***不收欲料,我让你***降价,我让你***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澹蛋的力气大,麻袋里的费子早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哀鸣着。 “你他妈一个外来的破落户,到了爷爷的地盘上挣口饭吃,还想着翻身做主,你不是找揍是什么,你不是抗揍么,爷爷今天就试试你到底有多抗揍!” 话音刚落,他一拳头隔着,麻袋狠狠的砸到了费子的面门上,也不知道在深夜之中,他怎么还会有这么妙的准头,这一拳竟是狠狠命中了费子的眼眶。费子只觉得自己眼窝里一阵酸热直冲脑际,然后有些黏热的东西顺着脸往下流,终于忍不住痛哭惨嚎起来,开口不停求饶。 澹蛋看着地上不停扭动的麻袋,心里这才有了些舒缓,但仍是拿了个麻绳把麻袋的口子扎了起来,刚好把费子给绑进了麻袋。澹蛋这一出这么一来,就把费子给吓傻了,这些年看的香港黑帮片不少,也知道像这个麻袋口子一扎,然后绑上块石头,往河里一扔,这就成无头案了,费子再也按捺不住,口中“爷爷饶命”叫了起来。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