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您的。” 徐若云沉默,要说之前她心里存了希望,现在她八成可以确定,眼前这碗药,和居平给她喝的是一样的。 散发出来的苦味也是一模一样。 她缓缓吐口气,端起碗喝了一口,艰难的咽下去。 她面无表情的低头,而后扯着唇角苦笑,陆越钦骗她,那根本不是补药,是避子汤。他不想自己生孩子。 徐若云心里五味杂陈,眼睛酸的难受,又强忍着不落泪。她让南星端下去倒了,别让人看见。 自个则坐在屋内很久,很久,等到太阳落山,徐若云才缓过思绪,听见陆越钦回来的声音。 坐的久了,她的身子僵硬,双腿也麻了,动不了一下。陆越钦进门就瞧见她沉着脸,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心里有事,这是陆越钦的第一想法。随即又想,是因为昨晚的事?他点头,大概是了,昨晚确实生气,没顾及她的身子,欺负的狠了。 出门前她还在睡,累极了。 陆越钦自知理亏,默着鼻子进来,心虚道:“用膳了吗?” 残阳倾斜,橘黄的光线落在脸颊,面庞愈发温婉立体。 徐若云抬眼看他,脚依旧是麻的,不能动,“没有。” 语气低落,蕴着一股疏离感,陆越钦没听出来,他以为她是为昨晚的事生气。 男人朝门口招手,随即吩咐人端晚膳来,两人坐在一起,好一会没说话。 窒息的感觉蔓延,萦绕在两人间,沉重的透不过气。 少倾,陆越钦先开口:“昨晚喝了点酒,你生气了?” 她昨晚有点生气,可那点气比起今日的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徐若云哽咽下,启唇道:“你想不想要我生孩子?” 她还是问出来了。 陆越钦闻言,顿了顿,随即神态自然,“谁跟你说什么了?” 他想到了居平,一点小事办不好,莫非被她察觉了什么? 徐若云摇头,一下午没喝水,唇瓣是干的,喉咙更是渴的难受,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哑。 “不是,我就是问问。” “孩子的事急不来,缘分到了自然就有。” 陆越钦知道她心急,也知道她找了大夫看,还在喝坐胎药,可是不行,她的身体不行。 他不想她有那么大压力。 陆越钦扫了眼纤细的腰,昨晚搂着时还是和以前一样细,人是丰腴了,但是肉都长到该长的地方了。 他勾唇,手指像着了火般,微微发热,“今年没有也不打紧,明年肯定有。” 他宽慰她。 徐若云哽咽下,懂了,意思是现在不想生,所以才让她喝药。 她没接着问,失落的哦了声,低头吃饭,她实在没胃口,吃了两口便放下碗筷,去院子里透气。 以往她不好好吃饭,陆越钦是要说她的,今日稀奇了,居然一声不吭。 是心虚了。 她跑去和汤圆玩,南星跟在身边,小声说:“少夫人,您可得冷静啊。” 她当然知道要冷静,要是避子汤的事说出来,不是更伤感情嘛。 徐若云苦笑,摸摸汤圆,“把坐胎药扔了吧,反正也用不着了。” “可是…” “扔了吧。”她无奈,苦涩的感觉蔓延到心里,难受得紧。 徐若云现在还记得汤药的苦味,喝得时候简直想吐,可是那么难喝的汤药,她以后还要喝很多。想想就喘不过气。 她不禁想,陆越钦想要谁给他生孩子? 白嫩的手放在汤圆背上,好久没收回来。暮色降临,廊下灯光亮起,男人立在门口,目不转睛的注视她。 他背着光,眉目隐在黑暗中,看不清。 徐若云起身,蹲的时间长,双脚又麻了,起身时踉跄下,幸而被南星扶住,才缓过来。 今日过后,坐胎药扔了,但是又多了点别的药。 - 五月的天热,徐若云穿的愈发轻薄了,屋里也放了点冰块,缓解刚入夏的燥热。 早起用了膳,徐若云自己揉揉腰,酸痛的感觉稍稍好了点,昨个陆越钦要的很凶,折腾了大半宿没睡,他灌了很多,又深。 床榻湿了大片,瞧着就淫|靡。 徐若云叹气,抬眼看见居平路过,忙叫住他:“居平。” “少夫人有何吩咐?”居平笑盈盈的,不敢有丝毫怠慢。 “世子走之前,交代什么没有?” 居平眨眨眼,细细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 “真没有?” “确实没有。” 徐若云挥手让他退下,想着他没交代居平送药来,大概是忘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