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抓着床单,恨不得把床单掀下去,身体挣扎着逃脱江予河的束缚,奈何力量悬殊,她只能认命他在她身体上发泄。 一股温热的触感袭来,狂风暴雨的侵犯动作停下,她漆黑的发染上了汗液,身体僵硬的感受着江予河在她后背流眼泪。 他不停地叫她见见,见见,说我爱你。 何见眼圈红,翻过身捧住他的脸,去和他接吻,唇舌缠绕,淡淡的烟草味儿传入她的口中,双唇磨合烟味消失殆尽,转变为熟悉的清冽气息。 这一夜她和他翻云覆雨,用尽了力气把彼此刻进自己的生命中,继而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无论多少次的矛盾痛苦,最终一个吻就能化解,甚至不需要开口证明她很爱他。 醒来的时候已是艳阳高照中午,昨晚俩人汗流浃背,何见起床去洗了个澡,江予河还没醒,洗完澡她打开门把一些垃圾放在了门外,方便等会儿出门的时候扔下去。 关门回到房间,江予河正在套T恤,白T恤运动裤衩,穿得休闲随意,他撩起一截上衣衣摆,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腹肌,摸一把笑着臭美:“这谁啊?长这么帅。” 何见懒得搭理他,去客厅做意大利面。 江予河洗完澡头发还很湿,他随意擦了几下,非得拉着何见糯糯唧唧蹙眉嘟哝,让她给他擦头发。 “宝宝头发湿了,你帮我擦头发。” 何见训斥他:“你坐好手不许乱摸。” 江予河乖乖坐在沙发上,任凭何见拿块毛巾盖他头顶,何见用毛巾来回擦拭几下,他的头发就已经干了一半,发质摸着松软顺滑。 何见替他把刘海重新梳理成蓬松微分,坐他大腿上笑说:“江予河,你整天搞代码是不是秃头了啊?给你个镜子你自己看看。” 江予河明显很着急,接过何见的化妆镜插入自己前额的黑发,捋了几遍,头发还是那么茂密,他掐住何见的腰,挠她的痒痒肉。 “哪里秃头?小骗子。” 何见忍俊不禁的笑,忙去捉住他的双手。 江予河托住何见腰,男性的手臂格外有力量感,手掌探进她的连衣裙,撩起衣摆往上抚摸,嘴唇落下吻上她的嘴唇,吮吸轻咬。 何美玉提着大兜小兜,正要喊一句妈妈我请假来看看你们,映入眼帘的却是两位孩子沙发接吻的这一幕,顿时犹遭晴天霹雳。 一瞬间,震惊,恶心,痛苦,想嚎啕大哭的心情集聚脑海,在江予河睁大双眼站起身想朝他走来的时候,何美玉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她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丈夫在家看两位孩子的神情那么复杂,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 噗通一声倒地的声音沉沉撞击在江予河的心口,他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何见扶起倒地昏迷的母亲,嘴唇哆嗦,泪流满面。 她语无伦次大哭:“妈,你醒醒。” 江予河怔在原地,情不自禁很想傻笑,笑自己就他妈是一傻逼,他格外冷静的拨通了医院救护车,给江百元打电话,淡淡说道:“妈晕倒了。” 江百元停下手中的大大小小文件,冷静询问:“什么原因?” “……” 江百元心知肚明,咬着后槽牙挂断电话,“好,我知道了,地址发给我。” 江百元到达医院之后并未责怪二人,独自坐在何美玉病床旁守护着她,等待她醒来。 “见见,你去你给你妈接点热水。” “好。” 何见神情苍白憔悴,整个人直接被抽干了生命期,她拿着保温杯装满热水,脚步虚浮的回房间,远远的看到江予河在医院长廊抽烟,眉目倦怠。 两个人的距离戛然而止,一个站在窗户口,一个停在病房外,旁边是楼梯,夏季火红色的晚霞即将渲染整层楼房,点亮了医院大院茂盛挺拔的法国梧桐。 时不时路过几位身穿白大褂的护士小姐,与她擦肩而过。 何见耳边蝉鸣聒噪,仿佛听到了清河市区里穿城而过的绿河,因为倾盆大雨波涛汹涌,她毫不犹豫转移视线,进了病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