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一样。 那呻吟比她刚看见时小了很多甚至还有些敷衍,但依旧娓娓动听。不过,相比于听那个女人叫,她更想听问槐的。问槐的声音叫起来一定比对面女人好听。低沉悦耳,如鸣玉拨琴。 体内的妖身悄然发生变化。麦穗般的本体上,出现了一粒黄豆大小的花苞。 植物成精,世间少有。雄蕊化身的女人会残留一些男性气质。就算身体灵魂都是女人的,也会有像男人那样征服霸掠的心。 某种意义上问槐也是天道弃子,第一次交欢就遇见构穗这么株奇葩。 问槐还没从构穗突然冷漠的眸光反应过来,那有些肉嘟嘟的脸就凑了过来。 “问槐,你叫给我听啊……” 构穗声音蛊惑,比魔界的人鱼姬还摄人心魄。喷洒的气息,香味浓郁至极,若身处在一个只有花草的世界。 问槐喉结上下一滑,呓道:“哪有男人叫的?” “没有嘛?是不是因为不够快乐,所以不想叫?” 构穗想着对面女人的样子,下身一沉,将问槐的性器压到他柔韧的小腹上,花户按住上下左右磨着。 “不是…”问槐鼻尖冒汗,下腹红热一片,肉棒快慰不止,“女人可能比较喜欢叫出来?男人不喜欢。” 构穗的问题不好回答。他只管听,从没有思考过女人为何会叫,男人为何不叫。 男人做的时候不是不舒服,可确实没几个会浪叫的。所以这和舒不舒服无甚关系。可女人又好像的确是因为舒服才叫。 “我觉得不是。不是女人喜欢叫,而是因为女人想让男人开心才叫。” 构穗想到对面那个女人,还有已经死去的李莲。无论是不是夫妻,起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想取悦对方的。不论真假,都只这个目的。 构穗笑了笑,往日平淡的黑眸盈出春水一波,动人心魄。原来她也有一双笑眼,甚至还有一对酒窝,却因从来没这般快乐的笑过而无人知晓。她因自己突然开悟,再加上身体快慰心灵愉悦,发自内心而笑。 “这就是情?问槐你说呢?不管是真是假,也是一种情动,对不对?” 那么一张平凡的脸鲜活起来,像水墨有了春色,晚霞携手彩虹。又似白雪上落了红梅,夏日的清风吹过了百花的城。 问槐在这一刻眼里心里只有这张笑靥,她压过了他身体的兽性欲望和一切理性的心关。他心跳是如此快。五十年前,他强迎叁千魔修入界门而被天道制裁。天演一的斩仙剑粉碎了他的本命魔器,刺破他的胸膛,离心脏仅一寸,他的心跳便是这般快。不同的是,那时候他的心脏因害怕惊惧而跳动。现在不是。一种他说不上来的感觉,缠着他的心脏,用似乎粉碎却不愿粉碎的力度握着他的心,难受又不愿挣开。 “穗、儿…” 问槐小心翼翼摸上构穗的眉眼,怕这双绝色的笑眼如泡影幻灭。 啪。构穗的妖身上终于开出了一朵白花。构穗感觉到妖身的异样困惑地眨了眨眼。 “穗儿。” “嗯?”构穗回神,笑意逝去。 问槐有些失落,“以后常这样笑就好了。”语罢,手勾住构穗质感细腻的脖子。 构穗恍然明白,原来自己刚刚的样子就是笑。 “好。以后快乐的时候我就笑。” “嗯。”问槐低应,手臂拉了一下,“吻我。” 构穗低头含住,半天不工作的下体又磨了肉棒两下,问槐轻喘。 构穗惊喜。 问槐刚刚那是?别听只是一声轻喘,可那气音里面确实夹杂一些婉转,不再是原先那种直男式深呼吸。 问槐脸撇到一边,“不是你想听的吗?”紫眸飘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