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传言荒漠里速度最快的飞禽射落在岩山,在他脸庞扑腾了两下一命呜呼。 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睛,黑天墨地般的眸子露出一些疑色。 这女人,怎么什么响动也没有? “操,好滑好嫩的皮!” 李桂牛喘般的呼吸,混杂着啧啧啧的亲吻声。 “好软…老子今天要操死你,操烂你的穴!以后,乖乖跟着我,老子让你做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一辈子不下床!” 野蛮人说野蛮话,粗鄙不堪。 问槐心下鄙夷,翻了个身,一手支头侧躺,望了望西边荒漠尽头。那隐约可见连绵起伏、巍峨壮丽的漠漠雪山。 阳光正洒在白雪覆盖的山头,平添几分遥远缥缈的神圣。想来,如来佛祖头顶的佛光也不过如此吧。 问槐勾着唇冷笑,眼中阴郁异常。 “你真的能让我快乐吗?”问话人的语气毫无起伏。 构穗被李桂压在岩壁上揉着胸,亲舔颈肩。她想起月老说,能让女人快乐的男人是她要寻的人。她是女人,李桂能让自己快乐的话,那他不正是自己要寻的人吗? 一丝淡淡的惊喜萦绕在她心头。她的佛缘有望了。 “能,我当然能让你快乐。不过,你要先让老子好好操操才行。” 李桂玩奶玩的差不多了,抽出一只手,一边蹭着构穗的臀,一边猴急地解裤腰带。 “谢谢…”构穗心中喜悦,轻声道谢。 问槐头一次觉得耳朵尖不算好事,腾一下坐直了身体。这女人是真的脑子有问题,男人这话也能信?还说什么谢谢! 蓦然,他那许久不动的好奇心升腾起来,翻身朝下探察。 构穗被李桂胸部朝壁压在岩石上,所以为了身体不那么别扭,她高高仰起头,双臂张开顺贴在岩壁上,手里还拿着叁双碗筷。 好巧不巧,问槐一查探就和她对上眼了。 构穗黑眸睁大了,似菱形的小口嗫嚅了两下。此前,她已从问槐和李莲身上意识到摸奶子这种事该是阴沟里不被人发现的事。所以,这下轮到她变成仓里鼠、洞中蝠。她心里慌乱,大眼睛眨巴不停,嘴角也拼命地扬扬落落,浑身微颤,碗筷也跟着哆哆嗦嗦地响。 问槐皱起眉,心被挑拨了一下。 这无措的样子,好像刚刚在他脸旁扑腾的风神鸟。 李桂眼见就要得手,突感觉身后风变得极为阴寒,眼前的景象也不再是构穗有些乱糟的头发,转变成了黄蒙蒙的天空。 哎,这怎么回事?他明明没有朝上看啊…… 景色越来越怪。天空后,紧跟是一张斜着的人脸,一身褴褛的袍子,一双染尘的黑靴。 李桂的身体腾一下倒在荒地上。他脖子已被扭断,神情疑惊,扭曲诡异。眼中最后印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微微张拱,勾勒的是他下颌线的弧度。 问槐看着李桂的身体,想了想怎么处理李桂身死给他带来的麻烦。 他本可以把李桂弄晕,不需杀他。但想到李桂事后还会纠缠构穗,就干脆把人杀了干净。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构穗没看见问槐怎么杀的李桂,等她反应过来,李桂就倒在地上了。 “他死了?”构穗迟疑道。 “嗯。”问槐敷衍地答着,怀中拿出一张黄符纸,勾画了几笔。抬眸时,见构穗瞪大眼睛看他。 “怎么?”他看了眼李桂的尸体,“你不会要替他报仇吧?” 正欲讥笑,构穗摇摇头说:“不是。他是罪大恶极的人,在镇荒海就是受罚的,枉死本是他的归宿。”她又需重新找能让她快乐的人。这让她有些不舒服,所以才瞪着问槐。 问槐的讥笑变为几分由衷的笑容,“你倒是有想法。我没猜到。” 说完,一道符箓拍下,将李桂的身体溶成了气烟。 “!”构穗忙按住他的小臂。 问槐很抵触,即刻甩开,眼神问她:发什么病? 构穗说:“我还没得及为他超度……”李桂今世为恶枉死,来世她愿他做个好人。 问槐看到构穗已双手合苞,一串佛珠赫然缠绕在指掌,眼睛里确有几分认真的着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