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他本想打晕苏翎,后颈三寸那个穴位能致人立刻昏迷,副作用就是不消一刻人是醒不过来的,醒来后还会头痛眼花,肩酸脖子疼,这让他有些担心,辣手摧花呀,辛夷会不会不给他好吃的,秋掌柜会不会又削他。 要不然,还是飞出去找另一间屋子吧?嗯! 衣袖翻飞的簌簌声,苏翎回头只看见一角衣料,眨眨眼,不确定地揉揉眼睛,气氛顿时变得有些阴森可怖。 “呜呜,辛夷——” 辛夷隐隐约约听见苏翎的哭嚎,变了脸色跟林原森致歉,冲回卧室锁上门。 “怎么了怎么了?” 苏翎像颗球猛的跌进辛夷怀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短暂茫然,便沉默下去,双眼紧闭,脸颊酡红。 辛夷松松搂住她的腰,慢慢地两手收紧,让她紧贴自己温热跳动的心房,面露微赧:“对不起,我在外面待的太久,害怕了吗?” “嗯……刚刚有什么东西飞进来,吓到我了。”苏翎被她拥入怀里,渐渐平静无思。 提到那神秘兮兮的东西,辛夷就将忽略许久的秋东青记起来,顿了顿,柔声安慰她,边解释分别是谁所为何事。 苏翎想到那个铁面上将,忍不住颤了颤:“他那么凶,你不怕的吗?上次看到他,我都快吐了!” “怎么会,他,不丑啊,还很好看呢……”她对苏翎“厌男症”的产生感到不可思议,不过仔细一想,有的人害怕小猫小狗,有的还会怕小鱼,还有的不能吃螃蟹鸡蛋,不能看见红色黄色的东西,那么苏翎害怕男人,就没那么稀奇了。 还想说什么,苏翎已倾身过来,笑意盈盈却浸着寒冰渣子的秀美眼睛瞪着她:“多日未见,你还记得那人之前是什么发型哟~” 抬头已含住了那双软嫩香滑的嘴唇,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齿关,大手掐着她的腰迫使她不得离开,口中搅弄着,偏含着那段小舌头不放,也不知是惩罚还是奖励。 被吸咬搓弄得站立不稳,胸前娇柔的两坨兔子上下蹭得生疼,辛夷安静的忍耐住等她亲要,摩挲着苏翎乌黑纤长的睫毛,吮她粉薄的眼角。 “再等等,我马上打发走他们?” 走出卧室,辛夷如被抽了薪柴的灶火,慢慢长出了一口气,慢慢挺直脊背。 日头轻缓悠闲地沉下,照得室内透亮清澈,桌前还是那个人,肩宽腿长,大马金刀地吃饼,看见辛夷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端起碗将汤喝到底。 辛夷适时地递过去帕子,林原森揉揉细软的绣花,有点舍不得擦嘴:“这是你绣的吗,大丽花?” 原来是大丽花,辛夷忙着收拾桌子,瞄了眼那金色的层层迭迭的花瓣,点了点头。 林原森趁她回头将手帕放到鼻下嗅嗅,好闻的香甜味,偷摸勾起衫角抹了嘴,把手帕收进胸口放好,手指习惯性地敲着桌面,思绪混乱。 敲击静止,有心活络:“辛夷,其实这次来,林某是有要事相求……” “实不相瞒,我……家人要求在元旦晚会上和某些富小姐相看,但你知道,你……或许会懂,我不喜欢那些柔柔弱弱的,只知道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女子,话不投机半句多,除非我已有心仪的女子……所以我想……” “我可以。”辛夷两手插在温凉的洗碗池里,新年晚会,市政府举行的那个晚会吧,秋掌柜会去,秋东青会去,那些日本高层将领也会去。 林原森搓搓指尖的茧子,鼻子里发出笑意:“你可以什么?” “我我,我可以假装外地的有钱小姐,陪你去啊,不是这样吗,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吱呀”一声挪开凳子,林原森站起身看向辛夷,收敛了脸上顽劣的调笑,正式的让辛夷心慌。 “那我提前两小时来接你,辛夷,谢谢。”林原森抬脚走向怔忡的辛夷,离她两步远停下,无需思量,伸手拂开她的乱发,“辛夷,我希望我还是你的朋友。” 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个真正的朋友,可是你却忘了许多关于我俩的事,没关系,我会尽快让你想起来的。 走出昌公馆,林原森如释重负地扔掉圆帽墨镜,从拐角处的消防台里拿出隐藏的大衣皮鞋穿上,只见换下的白色里衫上印着狰狞的血掌印。 四下无人,他脚步轻快的走进电话亭,点燃百乐门香烟,熟练地拨了个号码过去,通完话,香烟燃尽,从衣服里渗出来的血腥气再次被烟味覆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秋东青从黑暗处走出,捡回垃圾堆里的里衫,重新走近昌公馆。 “看好公馆,以后别轻易让那种人进来。”哪种人,立场派别不坚定的人,试图欺骗表小姐,威胁秋掌柜的人。 阿华站在安保厅里躬身敬礼,口音圆润齐整,不再掺杂异音:“遵命,秋老板。” ps:林原森喝汤对应辛夷吃馄饨。如果我说林原森是坏淫呢,秋家肯定是好人。嗯,快了,小高潮来一个,新年晚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