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咬牙切齿地将人睡衣剥开,手指捏着质地湿滑的料子揉了揉,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个绣花钱袋:“里面是我攒的钱,你先收着呗,想买什么都可以,反正……”把温定俞送的昂贵丝裙甩开,“我有办法拿回等价的东西……” “你……”辛夷条件反射地捧好绣囊,触手柔软冰凉,形似上好的芍药福袋,上面用混金银粉的合股蓝蝶线绣了许多碎花,还是辛夷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品类。 颠了颠,沉甸甸的碰撞声,辛夷将绣袋抻到床头柜里收好,重新躺回去双手交叉按着自己的肩膀,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苏翎,她兴致高昂的坐在自己肚皮上,一副给个眼神就能将自己吃干抹净不剩骨头的饿狼样。 “你,你很想家里人想娘了吧……” 苏翎觉得新奇,复又趴回辛夷光溜溜的前胸,也不嫌她手骨硌人,把玩着各处乍泄的绵腻春光:“当然不想了,是我选择的离开,怎么还会有留恋。你们大人就是奇怪,老是觉得我很可怜,会后悔,一点也不啊!” 辛夷主动撤回手,搂着她的肩胛骨按压,说出的话不是安慰劝解,做出的动作却饱含深长意味:“我很想娘亲,月底了可以去看看她吗?她最近过得很好很快乐,认识了好多说得来的新朋友……前几天,我去新南街买东西,碰见她和小姐妹有说有笑的挑东西,不好意思上去搭话呢……” “为什么,她没看见你吗?” “估摸着没看见,要不然隔得老远就叫了,巧丫头!巧丫头!哈哈~” “那你为什么也不叫她?” “因为我穿着围裙,没梳好头发,不好意思嘛……何况,她认识的老太太大多烦得很,看见人就要问在哪里做事,做什么事,一月几钱,有没有相好咧,要不要帮你介绍啊……” 苏翎抱着她安安静静的听着,眼里淡淡的透着向往:“我也好想出门走走,吹吹河堤的风,坐在胡同里嗦碗米粉,和小姐太太们打麻将侃八卦……可是我忍受不了别人的目光,特别是那些臭男人,像鼻涕虫一样恶心!” “那是因为……因为你太漂亮了啊……”辛夷讷讷地舔嘴唇,手指顺着她凹陷的脊背来回轻抚。 苏翎听了心潮跌宕地咧嘴微笑,两颗漆黑的眼珠子透着星彩,她支起上半身向前挪了挪,隐在睡裙底下的耻骨刚好硬邦邦的压在辛夷耻骨上,她还故作纳闷地摇了摇:“我漂亮吗?你喜欢吗?这是什么呀,硬硬的,你有小雀雀吗?” 辛夷羞愤不已地挣扎着,小脸涨得通红,微光下杏面桃腮,皎若云间月,苏翎大腿分开跪在她身侧的床上俯身将人制住,抿嘴暗自使劲儿将辛夷两手举到头顶,辛夷扭动得越厉害她抵着那里磨得越重。 “你知道吗?女人害羞的脸红和高潮时的脸红完全不一样,忒美。啊呜——”苏翎一口叼住辛夷的右颈,拿牙齿轻轻地磨那片贲张的动脉:“别怕…别怕我……我不会让巧丫头痛的……巧丫头……巧巧……巧儿……” 辛夷扭曲着用手臂内侧盖住双眼,她张开嘴喘息,说不出是似而非的拒绝,身子慢慢平静下来,连着最后一丝一毫的告饶和恐惧,波荡起伏的心湖沉静伏地,变成小小的涟漪水花,最后归于尘土。 苏翎意识到辛夷冷静下来,并发出粗重的鼻息时,她已像脱绳的哈巴狗将辛夷的脖颈锁骨舔的水亮一片,微微泛红的齿印和吮痕也有,星星点点的,怪诱人。 “你不会再乱动了吧?”鼻尖拱拱辛夷酣红的乳尖,再伸出舌头,用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地来回刮着顶弄着,空闲的双手南北分路抚摸着辛夷的腰侧和大腿屁股,轻柔迷醉,只为对方能适应。 大口地吞咽着不断泌出的口水时耳朵里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辛夷舔舔又被风干的嘴唇,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觉得很奇怪。”苏翎平时也会摸这摸那的,偶尔还顽劣地蹦哒出来掐她的胸和屁股,但那和现在这回事完全不同。 “哪里奇怪?等你舒服了就会……”停不下来的。 “哎呀……”辛夷缩了下脖子,扭头避开辛夷欲吻耳蜗的舌头。 “哎呀呀……”苏翎把她翻过去,她自己又使力翻回来。 “哎呀哎呀……”她死死夹住腿,手掌拼命推拒苏翎的手腕的撩拨勾引。 “唉……啊……不行——” 下弦月奋力勾破乌云,挣脱着向外跳跃,天地间顷刻盈满清晖,傲然睥睨,连路灯都暗晦几分。 苏翎锁好窗门,脑袋垂在窗帘不上一啄一啄的敲着,她将食指含在嘴里,努力学习温定俞抽烟时的风姿唉声叹气,脑袋越弯越低。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紧接其后的是身后一股热源拥紧而来,苏翎忍不住笑笑,咬着指甲往外躲。 “你要是哭,拒绝我还好,直接拒绝到底,不要什么都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