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抱了,亲也亲了,说不是男女朋友确实过分,但他们不能再有逾矩的举动。 项云黩找了一张桌子,买来吃的,烫了筷子递给阿娇,在她吃羊肉灌汤包子的时候,替她把馍一点一点掰碎。 他想了想告诉阿娇:“我们,我们确实是男女朋友,但你还……你还要上学,你还太小了。”这么说感觉自己就是个禽兽。 这辈子他项云黩嘴里都没有说出过这么肉麻的话:“我可等你长大,起码到你上了大学,如果你还想跟我在一起的话。” 她进了大学,会接触更广阔的世界,会认识更多的人,到时候也许她会有别的选择。 项云黩觉得自己又矫情又肉麻,可光是想一下那种可能性,他就对还没影子的“别的选择”怒火万丈。 “我不小了!”阿娇皱起眉头,她活着的时候都比项云黩大,现在这样是孽镜台的缘故,更何况她死都死了这么多年呢,“我就想跟你谈恋爱!” 项云黩笑了:“那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相处,昨天以前那样。” 阿娇咬着蜂蜜凉粽子:“那也不能亲了吗?” 项云黩眼神一暗,他没有错过阿娇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和动作,她刚刚用渴望的目光看着他,现在干脆直白发问。 “是。” 阿娇埋头吃起来,越吃就越是生气,在桌子底下踹了项云黩一脚。 项云黩一点没有恼意,看着她吃,还替她把灌汤包子挟起来吹凉,又问她:“要不要吃细沙炒八宝?” 阿娇气鼓鼓的,一边气一边说:“要。” 吃完早饭项云黩回警局去,钱二已经录完了口供,一半人都去搜查证物了,他看见四周没人,才跟项云黩说:“项队,我是真没想放着陈小姐一个人,我就是……” 就是突然特别想去洗个脚,这一片他不熟悉,不敢开荤,洗脚也都是洗了个正规的,素的,没想到能碰见这事儿。 项云黩知道他胆小,也不告诉他这是事出有因,钱二就是个“礼物”接收人,摸摸口袋,摸出一盒烟,扔了一支给钱二。 钱二眼睛一扫,是好烟,腆着脸:“要不这一包都给我得了,谈恋爱的男人,那哪能抽烟呢。” 项云黩手上动作一顿,钱二赶紧不说话了,他想把烟塞回口袋里的,想了想还是把整盒烟扔给钱二。 案子结了,项云黩的工作也完成了,邢斐来找他:“你去办手续吧,局里的领导都去开会了。” 这次的案子谁都知道全靠运气,兴师动众的把江城的警官调来协助办案,要是折腾了半天,抓了一个模仿犯案者,那真是丢大人了。 幸好,抓到了人。 邢斐也算立了一小功,通缉犯自己撞在她手里。 市局走廊里人来人往,明明她认识项云黩才只有两天不到,却觉得有各出生入死的交情,有很多话想说。 邢斐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如果性子不直,也不会一见到项云黩就怼他了,她想了想,要说什么,就看见钱二在窗边探头探脑的。 她脑子里响起钱二那不正经的声音,近距离看,项云黩还真长着一付薄情相,眼带桃花的男人,偏偏是个正心踏地的男人。 她伸出手:“合作愉快,以后我去江城,你可要请我吃饭。” 项云黩也伸出手,握了一下即刻松开:“行。” 他看着邢斐,眼底终于有了笑意,她脸上的死气淡了,几乎快要看不见了。这么说,那个通缉犯,才是她的横祸。 项云黩心情大好,他转身往外走,邢斐就站在原地,眼看着他走出大门,阳光下有一点鲜亮的影子扑到项云黩身上,他一把伸手接住了。 邢斐笑了一下,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项云黩给总局打了电话,这案子还有几天要交接,既然来了,就得有头有尾,但基本上没有他要出力的地方了。 老江在电话里说:“站好最后一班岗,有空就出去玩玩。” 项云黩闲下来第一个目的地,就是阿娇要去还愿的留仙宫。 车已经开了出去,阿娇一定要靠在项云黩的身上,一开始是头靠着,然后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