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边擦着头边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 宵看见冽扭扭捏捏的样子也是皱起了眉毛,但因为他有东西忘在浴室里便回去拿了。 等到奉擦完头,用手拨顺了黑色的长发,才把毛巾放到一旁,转头仍是看到冽扭扭捏捏十分不自在的样子,问道:「做什么?」 「呃……大、大主子,冽先自首一件事,您不要生气。」 「说。」奉环抱着双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冽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揍,但还是决定先自首看会不会罚比较轻,抽出被他解开绷带的手,说道:「对不起……」 奉挑了眉:「你的脑袋忘在哪?需不需要我帮你想起来它在哪?」 「真的对不起!」 「五下,先记着,让你记得你是有脑子的生物。」奉恼怒地拿来了医药箱,帮冽弄回去。事实上今天已经换过药了。 「嗯?怎么了?」宵边梳着头边从浴室走出来。宵将头发梳好后又拿着梳子想帮奉和冽都梳头发。 「手痒把绷带拆开,我要包回去」 「明知道换药会痛,小冽,你需要疼痛我们都能给你。」宵当然知道多半是自己的奴隶白目,忍不住说着风凉话。 奉的头发已经整理过一次,一下就梳好了。倒是冽的头发因为他在床上磨蹭的缘故,也没有特别梳过,冽的头发相较于他的两位主子都较为捲一些——宵接近于直发,奉的介于宵和冽之间——,褐色的长发便乱七八糟纠缠着。 冽因为要重新包扎被他解开的绷带,他便屈膝坐在床上,乖乖伸出手让奉包扎。 宵爬上床高跪在冽身后,抓着冽的头发梳理着,宵很喜欢帮自己的奴隶整理头发,他认为这样可以增加两人之间的感情。 「唔!大主子,痛……」冽泪眼汪汪地望着奉。 奉轻轻应了一声也没放轻动作,也许是故意要教训冽,冽也没法子。故意叫得很大声让他的大主子心疼?还是别了吧,保证他装没两下奉就知道真假。 「小冽没事拆开做什么?」宵慢慢梳开冽的头发,拿了大蓝缎带打算帮冽绑起来。 「……我也不知道,感觉好奇怪,回过神就拆开来了。」冽垂下眼帘,问道:「指甲会长出来吗?」 奉瞥了冽一眼,淡淡地说道:「会,但方长出来时会发痒也不好看,你要是再手痒,我保证揍得你皮开肉绽。」 「别说奉了,我也会。」宵将冽的头发往后梳,亲吻他的额侧。 「唔!」冽因为两位主子的威胁而僵了身子,但因为宵亲他而红了脸。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会对他们的亲密动作感到害羞,尤其是在有另一人在场时。有时候冽不知道究竟是害羞,还是惧怕于另一人会难受而错把紧张得心悸当成害羞。 奉发现脸微微发红的冽,他方才也瞥见宵对冽的动作,奉正好包扎完冽的手,奉捉着冽的手臂,向冽索吻,冽的头就被压到宵的胸膛上。 宵停下了手,仅是他无法梳冽的头发而以,乾脆也亲着冽的耳朵。 冽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好好的被他的两位主子抱,昨日他的大主子为了让他能快速吸收药膏插进去而没有任何动作,他就已经有点不自在了,他不知道他的主子们真的进行那些「运动」时,他是否能忍受。同时他也佩服他大主子的忍耐力,彷彿他们没有相连在一起,彷彿他只是单纯被他的大主子抱在怀中。 然而奉和宵在冽的情慾稍稍被挑起时停下了,冽便迷迷茫茫地被他的两位主子摆弄着,将头发用缎带绑了起来,换上一套蓝黑色为主的礼服。 奉和宵也换上同色的礼服,款式基本上差不多,只是奉的更华丽一些,同时也抱怨着为什么他的礼服这么夸张。 宵只是把奉抓过去帮他也梳着头,淡淡地回应道:「魔皇就别抱怨这么多了。」 宵将奉的头发也用缎带绑起来后,自己的倒是没有多做动作,只是梳整齐了,宵的头发并不向奉和冽的一样长,他的头发顶多到肩下一些又是挺直的发,他习惯梳整齐就好。 三人都准备好后,秋宴的舞会也差不多快开始了,三人便出发前往,冽还是由奉背着。出去时正好遇到不少官员及梓丁宫的人,就变成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一起前往宴会场地。 舞会的开场,迦尔形式上地说了几句话,便带头拉着一位女子跳了舞,之后就许多人跟着加入舞池。 「可惜不能与小冽跳呢。」宵叹息了声:「想像脚被你踩都觉得有趣了。」 冽敢保证他的二主子不是被虐狂,只是他若是踩到宵,宵恐怕会有很多理由可以欺负他而感到开心罢了。 奉若是不起头跳支舞,恐怕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