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逗弄了好一会儿才歇下,闭上眼就当没自己的事睡着了。 冽有些哭笑不得,下身胀痛得让他快发疯,主事者还枕着他的大腿安然睡觉,这是什么世界?好在他被奉调教过,忍耐还是行的。 冽花了一段时间平息躁动,悄悄移开宵的头。经过几次两人一起睡着被奉发现的事,冽渐渐知道奉为什么会愤怒,几乎不敢和宵一起睡着。为了防止睡着,他便会拿一本书来看,并且随时注意奉有没有出现。只要奉一出现他管宵是不是因为头喀在地上会疼,绝对立刻抽身。好在天鹅绒地毯够软且冽还是会稍微注意,宵幸运地还没撞成傻子。 有时候冽会不小心看书太过入迷而没注意到他的主子,有时候是发呆太过出神,但想想一切都是因为宵恣意妄为,况且宵时常用下流的话骚扰他,他也就能安心把宵卖了而没有愧疚感。 随着次数的增多,虽然变化甚微,冽还是发现奉的心情似乎愈来愈糟,下得手愈来愈重,就连看待自己时也偶尔露出嫌恶,他才发现事情似乎有点不妙。 当冽注意要和宵保持距离时,似乎已是嫌晚。奉冷冰冰的,像是失去了什么。奉抱他的次数变得更少了,而抱宵的次数相对增加,但是也变得比以前更残忍。 冽开始思考着有没有解决的方法,单纯的脑袋想不到太复杂的方法,思来想去便是把宵送走,也许这样奉才不会沉浸于仇恨,一切也会回归正轨。虽然一开始错的就是他,他如果没有放任宵把自己当枕头,也许一切都不会变糟。 要是他极力拒绝,宵也不能怎么样,但是他没有,他也知道为什么没有。他是个坏奴隶,对除了主子以外的人起了一点心思,他没想要做什么,就是稍微亲近一点,他就满足了。 冽只想到把宵送走一途,但他仍然犹豫着,没有向宵提起,看着宵过地狱的生活兀自心痛。他自私地想多看宵几眼,美丽却意外低俗下流的人。 但是当冽见到宵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时候,他惨白着脸小心查看。红肿不堪的穴口皱褶翻出一些还有些难以闔上。 「你……还好吗?」 宵闭上眼,显得有些疲倦。 冽有些麻木地用热毛巾擦拭宵的身子,擦拭完后又偷偷拿了奉先前让他保养后穴的药水,倒在细小的玉柱上,让玉柱被完全浸溼,没什么犹豫,反正发生事情了他给个合理的解释,奉还是会原谅他的。 只是,眼前这个…… 冽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将玉柱抵上宵的穴口,当宵意识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玉柱已经被推进一半,宵有些愤怒地睁眼瞪着冽,穴口也抵制冽把玉柱推得更深。 冽安抚地摸着宵的头:「没事,上面有药水,会舒服点。放轻松。」 宵狐疑地打量冽,最后还是信了褐色眼里的单纯,让冽把玉柱推进去,留着尾端吊着的红线。 「睡吧。」冽哄着宵,让宵枕着自己的大腿,因为只有这样宵才会睡得比较安稳。 宵全身痠疼着,就连说话都懒,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冽又等了一会儿,才小心起身,拿过床上的枕头垫在宵的头底下,将毛毯盖好。之所以不把宵抱去床上,两个原因,一个他抱不动宵,另一个曾经因为想把宵拉去床上,宵便讽刺了他一整天。 冽用手轻轻描绘男子的轮廓,随手抓起一点白色的发丝轻轻搓揉,而后放开。 冽又看了一会儿,看着那薄唇微啟,突然克制不住心中的悸动,吻上,却在下一秒吓得退开,快速地整理完环境便慌乱地逃离调教室。 在他带上门的瞬间,原本该是睡着的人睁开灰濛的蓝色眸子,用手轻轻摸着自己的唇,略有所思。 偷腥的罪恶感让冽靠在门上微微发颤,他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思,一直知道却装做什么都没有,但重点是这次他没有忍住。冽赏了自己一巴掌,摸着疼痛的脸颊,叹了一口气。 他在做什么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