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头既疼又晕,像是快要炸裂开来,一跳一跳的,难受极了。 「我……咳!」冽才想说什么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有些难听,讶异地闭上嘴。他记得昨夜没纵慾过度啊,声音怎么成这样? 奉端着汤药坐到床沿:「发烧了,别说话。」 冽听了奉的话,闻到一股药味,顿时苦了一张脸,声音再沙哑他还是想抱怨一下:「能不喝吗?」 「不准!」 「不准。」 两个声音用不同的语气说着同样的话,较激动的是宵的,较平淡的是奉的。两位主子都义正严词地不准了,冽只好苦着脸凑上奉手中的碗。 奉慢慢地将汤药餵给冽,冽因为讨厌喝药而喝得很慢,奉依着冽可以接受的速度,并没有催促他。 直到冽喝完药之后,奉和宵各亲了冽一口以示安慰。奉将碗放到床头柜上,两人让冽好好躺回床上,奉顺便问一问冽的情况。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嗯……」冽喝过药声音有好一点点,稍微翻找着记忆,迷迷糊糊的,好像有和他大主子做爱,但到底最后怎么了?确实昨天有点怪:「昨天只是有点晕,没什么在意。」 奉的眼睫毛稍微低了几分,他要是再注意一些就好了。也许冽昨夜晕着难受还被他那样折腾。 冽没有发现奉的自责,他只是想要两位主子的陪伴,伸出双手分别捉住宵和奉的手:「那个……能陪冽一会儿吗?」 宵和奉都握紧了冽的手,表示同意,两人乾脆都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做恶梦了?」宵轻轻拨开冽的头发。 冽轻轻摇着头,并没有说什么。况且并不是恶梦,他只是梦见以前的事了。冽闭上眼睛,而两人也不打算吵到冽休息,静静陪在一旁。因为药的关係,冽很快就睡着了,两人也陪着冽再睡了一会儿,毕竟他们起来的时间实在是有点早。 感受到一些动静,宵睁开双眼,见着奉起身换衣服,结实的肌肉纹理不管哪一处都十分完美,有时候宵会忌妒,因为他练不出肌肉。 「早安。」 「早。」奉转过头看了宵一眼,又转回去对着镜子整理着外表。 看了许久,宵才开口对奉说道:「今天我要陪着小冽,帮我和狱长说一声。」 宵自从在魔族定居后,也会帮奉做一些工作,主要是审问狱中的罪犯,偶尔会拷问犯人,矢口否认的那种没多久都会投降招了,效率高得很。根本没有人想挑战这位和魔皇陛下有得拚的混魔的底线。 「我知道了。」奉系上腰带,待全部整理完毕后,奉走回床边俯下身分别给了床上两人一个吻。 「我去梓丁宫要人送些食物过来……衣服穿上。」 「陛……」冽收到奉有些警告的视线,想起他不该再叫奉陛下,该改成主子才对:「主子……为什么小毕要一直跟我道歉?」 冽想起自己的室友一副难受的样子不断和他说着对不起,他完全不知道小毕有什么好抱歉的,询问之下得到模糊的答案,不过大致上是因为冽成为奉的奴隶,但这也让冽更加不明白,抽籤决定的不管什么结果都怪不了人,更何况他高兴还来不及。 「因为他让你得抽籤。」奉提着三四包冽的行李走往寝宫的方向,冽自己只提了一包跟着。那些行李全部都是在梓丁宫吃完晚餐后,奉和冽一起收拾的,说是这样才能快一些回寝宫休息。冽当时还在心中默默想着放他改日自己来整理不就行了,但主子愿意帮忙,他高兴还来不及,哪敢嫌。 「嗯?」不懂。 奉瞥了冽一眼,又正视着前方的路,说道:「一开始是让你选的,但他顶撞我,所以才变成抽籤。」 木已成舟,你反悔也来不及。奉在心里恶质地想着。 冽却是更加苦恼地思考,还喃喃自语起来:「我还是做了主子的奴隶啦……为什么还要道歉呀?……真怪。」 奉默不作声地走着,心想自己倒是忘了,给冽选择八成还是会得到这个结果,连他这个当事人都感觉得出来冽喜欢他。 奉不打算继续欣赏自己的奴隶纠结一些无聊事,说道:「多亏你做的奇事再加上成为我的奴隶。你什么都不会,我还不能抽别人。」 奉有稍微说明情况,简单的说就是,他有专属的奴隶,就不会碰别的奴隶,那是他身为主子对冽的保证。 冽听到奉有些带刺,有些失落地垂下头:「对不起……冽会努力学的。」 其实奉也没有要责怪冽的意思,看着冽失落的样子,有些心塞:「……你愿意现在就让我碰吗?还是要等到满十六岁?」 奉瞧了一眼,发现冽正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便开始解释起来:「调教你的方式会不同。若要等到十六岁我便只用道具,你愿意让我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