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眼通天的人家,听周雯萱的语气,只单纯以为,那不过是厉骋圈养在身边的玩物,又傻又哑。 当天晚上,廖俊凡便留在了宅子里,老太太原本只是留他吃顿饭的,可席间周雯萱一直给他灌酒,饭桌底下,更是对他各种撩拨,各种殷勤,弄得他无端蹿了一身的火。 女人投欢送抱,当然没有不要的道理,况且这女人还是要和他谈婚论嫁的。结果到了床上,这人倒和他拿起乔来,一副正经不让弄的模样。 实话说,他和周雯萱的交集并不算多,如果不是靠了厉家这棵大树,想来他父母也不会看上周雯萱这种身份的女人,而她既然给他暗送了秋波,还心甘情愿跟他回了房,用意可想而知,这会儿却翻脸不认人,未免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女人矫揉造作地从他身上爬起,自然少不了一番美饰的推辞,廖俊凡心里明白,也不拆穿,只冷笑地目送她离开,实在是被这女人倒尽了胃口。 可他这一身火确实让人挑起来了,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原本想冲个澡解决一下的,只是刚起身便觉得郁闷,凭什么因为一个扭捏作态的女人委屈了自己? 而这个当口,他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哑巴,那女的又痴又傻,就算是弄了,又有谁会知道? ………… 初春的早晨还是有些冷的,光膀子只剩一条内裤的男人又被泼了盆冰水。 廖俊凡估摸着已经醒了,身体打了好几个寒颤,青紫的嘴皮子也一直抖个不停,可他还是紧紧闭着眼睛,继续装死。 脑袋嗡嗡的发疼,关于昨晚那些破碎的记忆却一点一点拼凑完成。 记忆当中,他确实进了厉骋的屋子,也如愿以偿抱到了他的女人,果真这种被人调教过的玩物就是不一样,半点防抗没有,还任凭他上下其手,想到这女人还被厉骋弄过,酒意上头,精虫上脑的男人越发亢奋了。 廖俊凡脱着裤子,迫不及待又去扯女人的裙子,大概是弄的人不同了,这傻子往后躲了躲,可眼神还是懵懵懂懂,小鹿似的,瞧的人越发心痒难耐。 男人的耐心在这种时候总是泛滥的,廖俊凡舔着脸凑近,故意用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哄她:“小哑巴,乖乖,我的心肝,给哥哥好好弄弄……” 只是当他以为能尝一尝这女人的滋味时,她却主动贴近,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寸寸往下,缓缓抵住了他的咽喉,半嗔半笑地问着:“你说……谁是哑巴?” 猛然间的问话,女人突变的眼神,一下子叫廖俊凡的酒醒了大半……冰水泼了没多久,鼓风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么周而复始的折磨过后,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不过看那屎尿弄了一身的样子,魂怕是也丢了大半了。 中午日头正盛的时候,终于有人发话了,听声音像是昨晚跟在厉骋身边的手下,“给廖昌勇带句话,儿子要是教不好,厉家不介意再替他管教管教。” 想到昨晚被这人踹的那一脚,胸口好像又有些隐隐作痛了,廖俊凡心有余悸地吞了吞口水,这回怕是真捅了不得了的娄子。被人拖着离开那个见鬼的地方时,依稀还能听到,隔壁屋里不断传来女人哭哭啼啼的求饶声,听着,像是周雯萱的。 廖俊凡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恐怕是让人当枪使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