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搭在一侧肩上,脑后那一抹凝脂肌肤虽掩在薄衫下,可孙章已用眼剥开了她浑身衣裳。 她从屋内拿出好不容易这几日赶工出来的衣裳,缓步近前,那股幽幽体香简直避无可避,孙章心如擂鼓,可仍不敢抬眼看她,垂着眼只看着身前一足之地。 乐令纤足出现在了他视线中,他整个人绷成了一条直线。只见她手指慢吞吞松开他的腰带,然后移到他的衣襟上。她复又踮脚扑到他身前,奶儿软软撞向他的胸膛,这才慢慢将衣帘从他肩上剥下。 有些事,是藏在女子本能中的,无需人教,乐令便知怎样勾起这男人的欲望。 这一套简单的动作下来,孙章额头布满了密密匝匝的汗。他的下巴微颌,喉结翕忽。乐令见孙章整个人仿佛泡在了水里一般,为他拭了拭额头的汗珠。 调戏这个男人,这是一种晦暗的娱乐。 虽则他贪念与乐令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可他更怕自己那汹涌的欲望会冲破单薄的意志力。 思及此,孙章哑声道:“明日有事需早起,我先去歇息了。” 孙章那物已是青筋暴绽,色若羊肝,乐令却忽然将上身贴过来,手险险环住那一圈,踮脚贴着他耳朵吐气:“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 乐令不介意廉耻,只为看他那一瞬情不自己的模样。孙章鼻内哼声不绝,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乐令见火候渐到,?她拉住孙章的手,引导向下探去,在他耳边娇娇地吐息:“下边都湿了。” 孙章脑中再无它物,将那自持尽弃,一下将她翻过身来,剪双臂扣于身后,死死将她压在门上,泄恨一般将唇舌在她肩上、脊背滚过。乐令越发将浑圆的屁股翘着,无师自通地贴着他的胯间摩挲,一副等着被他从身后弄的模样,逼得孙章的啜吻更是没了章法。 他跪下身,头钻进她襦裙里,乐令瞬间打了个寒噤,声气也颤抖,两只脚尖踮得颤颤巍巍。他的舌头伸在她体内乱绞着,这样又糙又活的东西在她体内搅动,将乐令舔得骨软筋酥。 被挑起的欲望如海潮般一波波涌上来,乐令脑子里都是那根热柱抵在穴口时的触感,巨大、坚硬、热烫,她想要被狠狠填满。 “令儿想要大家伙进来......”乐令细细的声音都在颤抖,她虽还未破身,可她是天生喜欢与孙章行这男女之事的。 孙章强装出一副恶狠狠神态:“你可想好了,选了我,这一生,我都绝不会放手。每日我们共枕同眠,白头偕老。” 乐令不由得心里通通直跳:“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几个字还未说完,眼角盈泪。她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难言。 孙章心中一叹,余下破碎的字句消失在两人唇齿碰撞间。 乐令鼓胀的两只奶子白嫩可人,孙章忍不住将她抵在身下大吸大吮了一阵,方才住嘴。 乐令两只雪足在褥上乱蹬乱蹂,腿间已是泛滥成灾, 孙章又情难自禁起来,尚还是紧揪揪的一条细缝,微露指顶大的一点花心,似贝肉初吐,孙章将舌头伸入里头舔刮,乐令正是情浓,绮念更炽,股间淌得湿透。 及到美处,她咬紧了下唇,有种妙感瞬时流过全身,唧唧水响,浑身乱战。他恨不得肉器撞进去,碾得她花碎蕊残。 罗帐一方天地里,传来两人意乱情迷的声音:“荀乐令,嫁与我,可好?” “好,我愿与你偕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