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妙凝送饼,有错吗?不过一件小事。”元绿姝辩解道,贺兰敏的控制欲比她想象的还要强。 元绿姝很怕,喘不过气,她感觉眼前的贺兰敏好像不一样了,更加可怕,不,这才是真的他。 “还有你说的勾.引,我勾.引谁了?” 贺兰敏根本听不进去元绿姝的话,眼里汇聚风暴,阴着脸道:“你是不是更倾向他,想背叛我?” 元绿姝愣了愣,反应过来才知道他说的是白日的“幼鱼”,可她是个女子,何来勾.引? 况且,他白日不是试探过她了吗? 为何还要重提?就这么介意? 可白日里也没看他多在意。 元绿姝不懂,也懒得去想。 她身心俱疲。 忽而想起“幼鱼”说的话:贺兰敏脑子不好使。 真的是不好使,有病。 思及此,元绿姝竟有些想要笑。 “你笑什么?是想到他了?”贺兰敏声音不再温雅,而是阴寒,稍稍一听,汗毛便全部竖起来。 他的神情同样很是吓人。 闻言,元绿姝这才发现自己还真笑了出来,可收敛笑容已经来不及了。 她突然的笑再度刺激到贺兰敏。 贺兰耳朵已然闭塞,妒忌塞满了胸腔。 他就不该忍,就该放纵自己,听从内心的声音发泄,占有她,让她全身上下都散发他的味道。 元绿姝从头到脚—— 包括她的眼鼻耳唇、她的手足、她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她的呼吸、她所有的声音、她的五脏六腑、七情六欲都是他一个人的。 只是他的。 没有人能夺走。 元绿姝、元绿姝,元绿姝。 连名字也是他的。 思及此,贺兰敏的心才稍稍满了点。 真想挖掉他的眼睛,扯断他的喉咙。 他并不畏钦玉,可钦玉的话还是对他产生影响,他竟然感到不安,有危机感。 再加上元绿姝的今日言行,他竟然觉着有几分恐慌感,惶恐她真的被夺走。 患得患失。 从未有过的感受,陌生极了,贺兰敏一时间无从适应。 思绪太杂太乱,烦躁愈演愈烈,最终达到顶点,冲击他的理智,以至于最后全化为一个统一的声音:占有元绿姝。 极度的渴望填满他的心房,占据他的脑门,侵入他的骨髓。 贺兰敏眼珠直勾勾看着元绿姝,不再是清隽优雅的世家公子,而是野兽。 一只逐渐癫狂的野兽,控制不住躁意、妒意以及独占欲,再没有任何绳索能栓住他。 眼睁睁目睹贺兰敏的变化,元绿姝止不住畏怯。 寒意从她的尾椎徐徐蔓延,然后猛地一下蹿进她的脑海中,元绿姝大脑空白,本能地想要后退。 可这时她才发现,她背后根本没有路。 “贺兰......敏。”元绿姝小心翼翼唤他,试图叫醒正常的贺兰敏。 可没用。 声音在他脑子里叫嚣着,以至于他迫切想要与元绿姝交.合,以此来证明什么,隔绝什么。 于是,贺兰敏垂首,不由分说撞上元绿姝的唇瓣。 元绿姝牙齿被磕得措不及防,不由蹙起眉。 她没有心情做这些事,是以,元绿姝紧紧闭着嘴。 贺兰敏见状,更加不耐和急切,完全不见从前那般的温柔。 他想尽一切办法,先用舌头舔她的唇,舔她的齿关,把元绿姝的嘴巴亲得濡湿润泽。 旋即找准时机扣住她的下巴,完美撬开她的嘴巴,顺利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