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叮嘱道:「凡事小心,听你哑师父的话,知道吗?」 脸颊有点疼,但我笑咪咪的,一点也没受影响。「知道,花师父,你别担心。」 黑师父在一旁漫声道:「解语,不用跟他说这么多,这小子心都不知飞哪了。别只顾着和哑巴卿卿我我,眼观四面,听见吗?」 我被黑师父调侃得脸上一红。「知道了。」我咕噥着。 哎,被他发现了我就为了能跟哑师父单独相处而欣喜若狂呢……真糟。 行走江湖的时光说要多愜意有多愜意,说要多威风有多威风—基本上,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我路见不平,哑师父拔刀相助,咱俩合作无间,哈。 没办法,我们身手落差太大,师父赤手空拳就能解决的事,我何必去瞎搅和,是吧。 于是我们今日的战绩包括:赶跑了欺侮乞丐的恶霸,搭救被调戏的少女,解救被野狗包围的小孩……还获得一隻糖葫芦当作谢礼。 我弯了弯手指,数数这几日以来行侠仗义的事件,坐在客栈的床榻上,心满意足地舔着糖葫芦。边吃边口齿不清地道:「师父,行走江湖真的挺有趣,以后我可以多多跟你出来吗?」 哑师父将他的刀用长布裹好,瞥了我一眼,没搭话。 我从没见过哑师父用刀的样子,他教我的,多是拳法。这回不知为何,他带了刀出来,但也没见他使用—基本上似乎没人受得了他一拳一腿,出刀似乎是多馀了。 他收拾好东西,走向我,我正咬着一块糖,享受那甜味呢,才抬起眼望他,就见他弯下腰,凑近我,伸舌舔向我下顎…… 「糖,滴下来了。」 他退开头颅,淡淡地说,舔着嘴唇的模样天杀的引人犯罪。 那软滑舌头的触感让我一时之间连怎么呼吸都忘了,只得傻愣愣地望着他…… 「师……」我恍惚地出声唤他,一开口才惊觉口里还咬着东西—一切已经太迟,那糖球沿着我的颈子,掉进了我衣襟。 「哇啊!」我惨叫一声,探手正想去捞,就被师父扣住了手腕—拿着糖葫芦的那手。 软凉的唇落在我的掌心,然后是无骨的舌,沿着我的掌纹滑行……我喘了一口气,掉进衣内的糖球似被我的体温蒸得开始融化,黏腻的糖液流淌过肌肤,和掌心的触感一齐,激起一股战慄…… 我的手指抖得很,竹棍都快握不住,嗓音亦然:「师父……你要吃吗……?」 其实他如果想吃的话,我很乐意跟他分享呀,他不用…… 他斜挑起眼看我,纯黑色的眸深幽如夜……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头蹦出……他薄薄的唇偎着我的手心,动了动: 「我是在吃。」他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