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净素雅的房间里,点着一种不知名的薰香,散发着森林、木材、和大地的气味,十分有舒缓心神的效果。 我在花师父的房间里,在靠窗的一方角落,和他对坐着下棋。我正仔细研究着棋盘,花师父悠然的嗓音便在对面响起: 「听说,几日前的晚上,你哑师父睡你房里?」 我一愣,手中的棋子坠落到棋盘上,发出声响,我红着脸,匆忙拾起。 「是……」我低声承认。 这宅子就我们四,哑师父不可能跟他说这事,定是黑师父告诉他的。 我有些暗恼黑师父的大嘴巴。花师父清亮的凤眼扫来,漫声道: 「那晚……你们都作什么了?」 作了……什么……啊……?这是要从何回答起呢……?好像做了很多事,又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花师父要问的,究竟是哪桩? 「其实……」我搔了搔头,语调有点失了底气:「也没作什么……」好像就……不停变换姿势而已……吧…… 花师父挑了挑眉,这动作让他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没作什么是作了什么?」他像绕口令般问。明显地不会轻易让我跳过这话题。 「就……」我瞥了他一眼,很快掉开视线。「哑师父他……含我……尿尿的地方……」 我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热,上头都快可以煎蛋了。 花师父好像呛了一口口水,咳了两声,又问:「还有吗?」 啊?还要说吗……? 我绞着手指,低着头,莫名有种做错事情被审问的感觉。 「然后……换我帮师父含……」 「什么?!」花师父用力一拍桌,跳了起来,我被他吓了一跳,茫然地抬起头望他。 「他竟然逼这么小的孩子帮他口交!简直禽……」 花师父咬牙切齿,我虽听不懂『口交』是什么,仍然赶忙摇摇手,打断了他: 「不是的!师父!哑师父没有逼我,是……我……自愿的……」 我还要哑师父教我怎么服侍他呢!这话我想起来就脸红,不提也罢。 花师父沉默了下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缓缓坐下。 「你……真的很喜欢你哑师父吗?」 我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又补充道:「我也喜欢你和黑师父啊!」 花师父勾起唇角,道:「但是……你可以跟黑师父或我,做这种事吗?」 我愣住,下意识地便摇摇头。 跟哑师父以外的人做这种事……我不想,也没办法想像。可是……为什么呢? 花师父探手,摸了摸我的头,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那般,道:「总归会有这一天的……你从小就特别黏你哑师父,你哑师父也特别疼你……合该你们俩有缘分会走一道吧……」 我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师父,我小时候是怎样的?」 师父们老是说我小时候跟哑师父多亲密又多如何,可我现在仅存一些模糊的印象了。 花师父笑了笑,收回手,凤眼盈盈,透着点怀想。他歪着头,说:「我们刚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啊,你受了很大的惊吓,见到人完全不哭,也不会说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