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若依这么喜欢在一起,是不是已经彼此和谐了呢? 那再加自己一个,是否也可能和谐,甚至更加和谐? 秦老艺术家正这么琢磨呢,却只听门外景王侍从来报。 “先生,庆王求见。您……见么?” 后缀的那一问,决然不是多余的,毕竟人家是景王的侍从。 这有点类似于现女友拿着你的电话,跟你说前女友来电,你接是不接? 秦源犹豫了下,但还是说道,“请他进来!” 这个时候庆王来找自己,为了什么事情他当然知道。 如果此时选择避而不见,那么就相当于他摆明了今后只帮景王,而要与庆王割袍断义。 秦源不想这么做。 因为其一,他依旧没有想好,到底帮景王还是庆王。 这一战他之所以拼尽全力,完全只是站在人族的立场上去考虑的,而不是景王的立场。 其二,也因为庆王对他不薄,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庆王落井下石。 …… 庆王很快被请了进去。 与此同时,景王的侍从也立即将此消息,通知了景王。 固西城防衙门的后堂,景王得知此消息后,眼睛微微一眯。 在场一位景王的门客立即说道,“殿下,庆王夜访秦先生,不可不防啊!需知,当初在宫里,庆王与秦先生就关系匪浅,此事人尽皆知!庆王还送了一个食楼给他呢!” 另一个门客接话道,“没错!殿下,今日一役过后,便是三岁小儿都能瞧出,得秦先生者得天下!殿下切勿大意,让庆王钻了空子!” 此时景王麾下众门客,自然无一人会因为嫉妒或者眼红,去诋毁秦源。 因为他们跟随景王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谋一个从龙之功,换一世乃至几代富贵! 如今眼看秦源能帮他们满足这个心愿,他们拉拢还来不及,怎么会傻到去搞他? 再说,秦源的实力摆在那,几乎可以碾压他们所有人。说句难听的,谁要是敢搞秦源,都不用秦源动手,景王为了不让他心生嫌隙,就会先刀了搞事情的人。 正因如此,他们现在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目的只有一个,就怕秦源被庆王“撬走”。 却不想,景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此言差矣!秦先生岂不知他门口站着的,尽是本王的人?他既然会请庆王进去,那足显示他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殿下!秦先生问心无愧没错,可那庆王常以‘仁王’自居,有的是笼络人心的手段,殿下真的不可不防啊!”又一门客跳出来说道。 “荒谬!先生何等人物,岂会着了庆王那点伎俩?你们,根本不了解先生,所以先生才会是本王的先生啊!”景王略带怒气道。 然而,一众忠心耿耿的门客,并没有就此退缩,而是纷纷跪倒于景王跟前。 齐声喊道,“请殿下三思!” 景王终于犹豫了下,然后看向身后的阿大。 阿大沉默一息后,淡淡道,“我信先生,但庆王当世之奸雄。” 景王明白阿大的意思,在沉吟一番后,他缓缓地站了起来。 无论如何,庆王都休想蛊惑先生! 先生,是本王一人的先生! …… 此时,秦源的房间内。 庆王进屋后,一言不发地看着秦源,年轻的脸庞上,已满是沧桑。 数息之后,他才淡淡道,“秦兄今日可好?” 秦源点点头,说道,“还好。殿下,坐。” 庆王没坐,双手负在身后,与秦源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然后说道,“秦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回忆,你我初见的那晚。 那晚,我记得我拿了一只烧鸡、一包花生,还有一坛酒。你我二人坐在乾西宫内,从天下大势,聊到后宫嫔妃。你说后宫之中,敏妃最是好看。你还说,我母妃亦占后宫三分春色,当时我是想打你的,可我终是忍了……呵呵,秦兄还记得这些么?” 秦源又点点头,“殿下记得真清楚……嗯,我也记得。” “那晚,秦兄还给本王讲了好多故事。什么蛇妖,花妖,鹦鹉妖,本王听得津津有味。那时我就觉得,秦兄你是本王生平见过的,最有趣的朋友。这些,秦兄可还记得?” “我记得。” “本王还记得,当初本王灌顶,千钧一发之际,秦兄仗义出手,冒死替本王解了难。那时,本王也对秦兄丝毫不疑,将手下精锐,尽皆划归秦兄指挥,这些秦兄可还记得?” “殿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