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承受这个年纪,本不该承受的重量! …… 当然,意思是这个意思,但是直说的话,钟家父子肯定要跳起来:什么叫钟家没朋友,朝野上下谁见了钟家的人不客客气气的,你莫不是瞧不起钟家?赵管家快关门,要清理门户了…… 就是说不堪设想。 所以要说成是钟大哥不便出面交友,再夸夸钟家是天下第一名门,原则上也用不着靠谁……先把忠孝明大义和慈爱明事理的毛给捋顺了、捋舒服了,他们才能体会到自己的深意。 果然,他这么一说,钟瑾元就立马接话道,“仪妹,你听听,听听!贤弟的话何其在理?他虽还未与你成亲,却已经时时刻刻想着咱们是一家人了!就这个,我贤弟就比你强!” 说白了,自上次与陈家的赌约之后,钟家人能不知道自己在外头的朋友,确实少得可怜么? 就是这个短板,不想承认而已。 当然,钟家也确实强,就算没什么朋友,也没人敢动他们……只是能由秦源出面结交一下各方大能,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是好事。 钟载成也不由点头道,“贤侄有这份心思,当真是让老夫欣慰!仪儿,此事爹也不说你错,但你确是误会贤侄了!快快起来,与他说声谦,此事便翻篇了!你二人,以后谁也不准再提,听到没有?” 秦源赶紧说道,“好,侄儿谨遵伯父教诲。” 钟载成对着秦源微微一笑,我贤侄当真是通情达理、彬彬有礼! 钟瑾仪彻底无语了。 就算自己误会他了,可自己都还没骂他,也没打他,凭什么就要道歉? 身为未婚妻,看到他进青楼,难道生气一下也不可以吗? 钟瑾仪倔强地站着不动,用冰冷对抗“不公”。 钟瑾元看不下去了,催促道,“钟瑾仪,爹都这么说了,你还愣着干嘛?” 楚南红也劝道,“仪儿,你就表个态嘛,夫妻之间、一家人之间,这有什么抹不开面的?” 钟瑾仪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就是不肯说。 秦源觉得,解释到这就够了,适可而止吧,要不然她可真生气了。 于是赶紧说道,“元大哥、伯父、伯母,无妨的。说到底此事我也该提前与仪儿说,只是怕她多想这才没说,我也有错。夜已深,你们便回去吧,我留下来再与仪儿说几句体己话。” 钟载成又点了点头,心想我贤婿当真是心性宽宏,有男儿度量! 钟瑾元则拍了拍秦源的肩,“贤弟,那便辛苦你了。仪妹便是这性子,但心是好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钟家三口子便出了小院。 秦源舒了口气,知道这劫算过了,于是舒舒服服地坐下来,看跟前的石桌上有茶,就给自己倒了一壶。 然后开始没话找话,“嗯,这茶不错呢,什么茶?” 男人嘛,总要给女人找个台阶下。 钟瑾仪依旧背对着秦源,沉默了一会儿后,才不情不愿地说道,“你好像很得意?” “我得意什么了?你不是还在生气吧,我都已经跟你解释了!你要真不解气,就打我一顿吧。” “哼!” 钟瑾仪冷哼一声。 “哼什么啊,你再哼一个我听听?” 钟瑾仪才不配合他的无礼取闹,立即冷声道,“你可以回去,我不想打你。” “回去?” 秦源喝够了茶,放下茶盏,便走到钟瑾仪身后,一手揽住她的腰,又一胳膊垫在她的腿上,轻轻一个公主抱。 “你当我是谁啊,呼来喝去的?今晚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以振夫纲!” 一边说,一边就抱着她往屋里走去。 钟瑾仪一惊,又气得一掌拍出,却在快打到秦源肩膀时,就不由自主地收了力气。 变成了轻轻一推。 “放手!”她冷脸威胁。 “就不放,你能怎样?”他坏笑耍无赖。 “小混蛋,很久没打你了是不是?” “你还敢说?以前你打我的我都要打还,你说今晚先打你哪比较好?”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说话间,秦源就已经把钟瑾仪放床上了,然后就一个饿虎扑羊。 床在轻微的摇曳。 指挥使大人和密探档头秦源,真的“打”起来了。 打得不可开交。 “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