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庆祝。 期间有人激动道,“差一点点就赶上咱们开业第一天的收入了吧?” “对,第一天三十一贯多,今天二十八贯多,就只差三贯了。” 沈四伯以为他亲眼看到过这么多的钱,往后再没什么值得他大惊小怪了。 万万没想到,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打脸了,听着孩子们轻松随意的对话,神情逐渐恍惚:什么,第一天居然有二十八贯,竟然都不是有史以来最高的?还有,三贯钱可以用‘就只差’这样的形容词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三文钱呢…… 沈四伯槽多无口,最后化成一句灵魂拷问,“姝娘,既然第一天就赚了三十一贯多,今天也有二十八贯多,为何你们昨天却只有五十二贯?” 就算他没上过学,算钱也是会的,这才两天就不止赚五十二贯了,五天的收入绝对不会是这个数。 沈丽姝正和小伙伴们一起欣赏今晚收到的大额元宝,闻言笑眯眯抬头,“四伯你稍等,大路哥,这箱子你们记得抬回屋里去。” 说着她收起银子,抄起油灯,噔噔噔跑回自己屋里了,已经有机灵的小朋友紧随其后,片刻后几人回来,就是徐力提灯,沈大柳和徐虎在旁开路,小心翼翼护送着双手捧一个小小匣子的沈丽姝回来。 她将匣子打开放到桌子中间,灯光一照,里头的金银细软便散发出令人迷醉的光芒。 这光芒不像珠宝钻石一样夺人心魄,却更加美得令人心醉沉迷。 沈丽姝骄傲叉腰,“四伯你看,这才是我们真正打下的江山。” 跟金银比起来,铜钱又算得了什么? 沈四伯是被这么多银子迷花了眼,全然没意识姝娘说了什么,沈家旺的敏锐度却没有被金钱腐蚀,立刻伸手拍了下闺女的后脑勺。 力道跟拍蚊子差不多,但却也是沈家旺第一次跟掌上明珠动手,警告意味十分浓郁,“还江山,口气这么大,你敢去外头说一句么?” 沈丽姝也立刻意识到这个玩笑开不得,怂得很彻底:“不敢不敢。” 接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收起那些调皮,认认真真给沈四伯解释,“五十二贯只是铜钱的数量,但我们几乎每日都能收几两十几两的银子,这个不用去钱庄换,就跟昨日换的银子一起,都装在了这个小匣子里。” 闺女的认错态度这么积极,沈家旺也不忍心再苛责,便转头对侄子们说,“姝娘有时候兴奋起来,说话就不过脑,这点你们千万不要学。” 沈丽姝:…… 她正琢磨自己是装听不到呢,装听不到呢,还是装听不到呢?就见沈四伯双手颤抖的去摸匣子里的金银,声音也跟手一样抖得厉害,大胆的问侄女:“这里头……有一百两了吗?” 这个话题沈丽姝喜欢聊,立刻抛开了不愉快的小插曲,美滋滋凑到四伯跟前,“已有一百零八两了……” 在城里住的第一个晚上,沈四伯完全没出现担心中的失眠,他睡得可香了,梦里捧着满满一匣子的金银财宝,满足的口水都要流出来。 一夜好梦,醒来新一天的搬砖即将开始,徐二舅已经把他们需要的食材全部送到,同时还带来了徐姥爷亲手蒸的奶香大馒头,和一个特别积极主动要免费实习的大堂哥。 沈大金真诚的向堂妹表达了她还愿意让他进城帮忙,自己十分感动,就想着家里也没什么事,这几天就陪徐二舅一起送货进城,顺便帮他们多做点事,提前适应下工作岗位的朴素的心愿。 已经越来越有黑心老板范儿的沈丽姝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儿?那她当然举双手双脚赞同。 只不过他们不仅是她的员工,还是亲戚,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沈丽姝客气道,“哎呀,大堂哥也太见外了,我们既然让二舅给你带话,过十日请你进来帮忙,就不会食言,大堂哥怎么今天就来了?” 沈大金认真解释,“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从徐家二舅这儿听说你们最近很忙,从早到晚不得闲,我想着能搭把手也是好的。” “那家里可还好,爷奶和堂嫂他们同意吗?”沈丽姝只是随口一问,但沈大金现在这么积极表现,就是怕他媳妇之前一哭二闹的行为,连累自己在堂妹这里成了麻烦精的代名词,一听这个问题,他浑身都僵立起来,一字一顿说得特别郑重,“同意同意,他们都同意的,姝娘放心,这回绝对商量好了,不管在城里干多久,哪怕孩子出生,我也不会回去的。” 沈大金郑重的就差举起手对天发誓了。 沈丽姝:…… 可以,但没必要。 总之,大堂哥这个实习生提前上岗了。 沈丽姝蠢蠢欲动,想真把他当几天免费劳动力用,有便宜不占就觉得很亏,但一来这不符合她端水大师的作风,二来,沈丽姝的良心也有亿点点痛。 大堂哥可能是失去过,所以比所有人都更懂得珍惜这份工作,第一天实习就表现得格外卖力,虽然动作算不算多熟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