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可以多线程处理事务。】 谢煐垂眼,抬手在小黑露出白殊斗篷的脑袋上揉一把:“回头我想想怎么安排。” 白殊:“明年恩科是个什么章程,子山现在才闭关读书,能赶上吗?” 谢煐:“子山对外说是白身,其实身上有举人功名。他以前在家乡时为人低调,进京后又改过名字,是以知道的人不多。明年三月开恩科,他自可直接下场。以他之才,取中是必然,只看能不能博个一甲。” 两人便一路低声讨论着,进宫后直接去了政事堂。 众宰相被召集过来,见到白殊都略有些诧异。当然,没人说什么,摄政王本该参政议政,之前白殊不来,只能说是他自己不想来,谢煐又纵着他。 今日首要一件事,是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一同报上来的,审结了白泊、谢玙(原平川王)、谢珅(原宁西王)三桩谋反罪。只待御批,便可行刑。 谢煐并不想大开杀戒,因此这批被问斩的人倒是算不上多。 只主谋者白泊及其长子、家中总管、项麒,谢玙及其岳父原侍中,谢珅及其岳父原中书令,以及参与调兵的几名羽林校尉。加上这些人家中年十五以上的成丁,最后算起来也就二十一人。 并没有牵扯父、母、妻三族,但家眷免不了要受牵连。女子充为官伎,十五以下男子流放为官奴隶。 白殊在脑中问:【宁安公主没找你求情?】 宁安公主是白泊继室赵夫人之母。 谢煐在案下握住他的手,回道:【来了,我让她在官伎与流放中二选一,据说是选了陪儿子一同流放。】 白殊敛下目光:【她对她儿子倒真是一片慈母心。】 谢煐在他手心稍稍一按:【你说的那种慢性毒药,我已命人寻到。】 白殊抬眼看过去,谢煐对他稍点下头。 两人这边暗暗交谈过几句,那边众宰相亦无异议,这事就过去了。 事情一件件议完,最后尚书左仆射问道:“登基大典临近,不知陛下可想好了年号?” 谢煐取了笔,不假思索地写下两字。众人一看—— 殊煐。 左仆射直接傻了眼:“这……” 旁人的脸色也变得怪异,就连卫国公和怀伤都难掩惊讶。 谢煐淡淡地道:“朕与摄政王应谶语护佑大煜,那依谶语而取此年号,朕以为很合适。” 然而所有人眼中都明晃晃地写着——您分明在假公济私! 不过卫国公很快便嘿嘿笑起来:“臣无异议,这年号有意思得紧。” 怀伤抚着须道:“臣亦无异议。” 中书令头疼地道:“圣上,年号使用的范围极广,其中含有您的名讳,这日后要如何避?” 谢煐:“下一特旨,使用年号之时无须避讳。” 众人一时无言以对。 最后御史大夫咬咬牙,对白殊道:“摄政王,您看呢?” 白殊早已在问谢煐:【怎么想到取这样的年号?】 谢煐依旧握着他的手,目光没看过来,眉头却是微微蹙起:【你是不知道,那些史家为尊者讳,到时春秋笔法一用,说不定连我们成过婚的事都能含糊过去。但用了这年号,便是千年万年后提起,你我之名亦能并举。】 白殊听得抬手掩唇,忍不住就笑起来:【那这样的话,我得改一改,不然逆cp了。】 在脑子里说完话,他便从谢煐掌中抽出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