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薄不厚的帕子被他用几根指腹抵住,犹如犁田一般,顺势而下,在她敏感的腰窝还打了一个转。 余清窈轻轻哼哼,好似被挠得舒坦的小猫。 只是哼完后,她又分外羞赧,恨不得咬住自己的舌头。 李策轻轻笑了起来,他声线干净清润,缓缓解释:“我们是夫妻,你对我的身体有使用的权利以及享受的利益。” 余清窈愣了愣,才明白李策刚刚说的是权益而并非是单单的权力。 有权又有益。 只是什么使用、享受的,听起怪怪的。 余清窈’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又不想给出反应,打算就此糊弄过去。 然而此时此刻,那捏着沐巾的手已经滑过了腰肢。 余清窈觉察了他的意图,此刻不得不出声道:“我、我之前没有再往下了。 她那会甚至都没有越过他的腹。 李策道:“我知道,但是刚刚水都弄进去了,不会难受吗?” “不难受!”余清窈呜咽了一声,却苦于自己连头都抬不起来,“那可以不用管的……” 被碰到时,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疼?”李策把她的拒绝当做有另一种原因,“因为难受所以不让擦吗?” “也……没有……”余清窈支吾。 “书上说水是最好的辅助,甚至有些地区的妇人会选择在水里分娩,对减缓疼痛有奇效。”李策缓缓道。 余清窈两眼发直地看着地面。 书里还教这个啊…… “还好……” 面对孜孜好学的李策,余清窈难以糊弄。 说完她就抽了抽鼻子。 宛若说了一些让人委屈的话。 李策听出她的为难就反思起书里所教的内容,自己就给总结了一条,“可见法子虽好,但难免还有一些弊端。” 余清窈真的很敬佩秦王殿下。 他好学不倦、勤学好问,更重要的是还能学以致用。 “所以……”李策把她身子抬起来,让她得以看见他诚挚的双眼。 “洗澡水留在身上不好,我们还是擦掉吧?” 余清窈顿时羞红了脸。 但在健康还是脸面之间,她选择了丢脸。 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是不是? 余清窈轻轻‘嗯’了声,又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 布谷鸟叫在林子孜孜不倦。 夜已经深了,却依然斗志昂然。 布谷布谷—— 噗叽—— 余清窈这会是真的没有忍住。 哪怕不能动弹的身子也会因为疼痛,微微颤抖。 她抽抽泣泣,忍耐了许久才等到李策罢了手,身上都滚出一层薄汗,终于不甘小声承认道:“还是水里好……” “好,我知道了。”李策吻了吻她的鬓角,安抚了一下可怜的人儿,又将她抱起。 “嗯?”余清窈红着脸,音调带出疑问。 他知道什么了?而且还没擦完就要抱她去哪里? 李策提起刚刚用过的白巾,浅笑道:“太湿了,这块已经不能用了。” 他准备的都用完了,要去拿新的,又担心她会冷着,就打算先将她安置到床上。 余清窈唇瓣蠕动了几下,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难为情地覆下眼睫,不愿去面对那被提到眼前的湿巾。 原以为今夜已经经历了种种,她再不会难为情,可当李策将她平放在床上,开始擦正面时,她还是紧张地连呼吸都急促了。 覆在眼睛上的睫毛无助地颤抖,好似这般可以加快时间。 可惜时间还是一点一滴地慢慢流逝,而李策也心无旁骛地在帮她擦干身上的水。 胸口、腰腹、腿,没有在任何地方多加停留,但却在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温热的掌印。 余清窈感觉自己好似被从上到下都搓揉了一通,偏偏两人之间毫无旖旎与暧昧的气氛,更看不出李策有专门要占她便宜的意思。 她睁开一只眼,偷瞄李策。 李策真的把她伺候得无微不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