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祎喜闻乐见地看着自己亲戚们“炮轰”杨泽深,内心只觉得畅快无比。 这花两千大洋租来的男朋友实在是用得舒坦,不仅替她把姨姨舅舅们的致命提问都挡了回去,还好几次帮她找回了场子,让她脸上倍儿有面子。 但不知是不是知晓了杨泽深不好对付,亲戚们开始逐渐把话题往炎祎身上引,犀利的提问接踵而至,让小丫头差点招架不住。 炎祎急忙找了个“屎遁”的借口逃离了客厅,一路跑到卫生间门口却发现已然有了先客。 门上的毛玻璃透出卫生间里亮白的冷光,换气扇的轰鸣声隐约传出,却听不见人的响动。 奇怪,难道是有人用了卫生间忘了关灯关气扇? 炎祎碰了下门把手,没拧动,显然是从里面被反锁了。 “咦,有谁在卫生间里吗?” 刚一问出,里面就传出一个低沉的回应:“是我。” 哦,是郑毅哥啊。 既然得知里面确实有人,炎祎也就没想太多。 “那我去主卧的厕所了哦。” 小丫头急吼吼,脚步声先于说话声,吧嗒吧嗒趿着拖鞋朝主卧方向飞奔去,隐约听到身后卫生间里传出一声沉闷的“嗯”。 大概是人有三急,炎祎也没来得及去在意那声音是否有什么不对劲,而卫生间里的郑毅则是长舒了口气,将脸埋进了苏秀瑟瑟发抖的脖颈间。 “秀秀……二哥真要被你夹断了……” 他悄悄用着气声,语气里还透露出一丝委屈,但苏秀一眼就猜出这狗东西在心里偷偷暗爽着呢! “呸!”她气得啐了他一口,又急忙收敛音量,同样用气声恶狠狠地咒他,“断了正好,要死了日你个先人,没事你出什么声!” 她气他刚才不合时宜地去接炎祎的话,这下那丫头很快就会知道他们两个人挤一间厕所的事了! 本来在别人家厕所里做这种事就已经让她绷紧了神经,这混球还故意出声找刺激,真当她不要脸的吗? 对于苏秀的咒骂,郑毅只闷声笑了笑,“仙人?我的‘仙人’不就是你么?” 说着他狠狠挺了下腰,身体力行地告诉苏秀,他不就是在日他的“仙人”? 狗男人真是油腔滑调,牙尖嘴利。 苏秀咬着牙梗闷哼了一声,抽着气狠狠瞪他,一双桃花眼似要飞出刀子来。 郑毅却没给她发作的机会,紧紧抱住她纤瘦的身子,加快了下身挺送的频率。 好几次,他的皮带扣撞到盥洗池的台面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让苏秀绷紧了神经,生怕这响动太密集,吸引到外面一众亲戚的注意。 可她却还是本能地抱紧了身前的男人,任由欲望与羞耻相互拉扯,在一次次冲撞中颤抖着发出无声的呜鸣。 毕竟,从她放郑毅进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料想到会有这么个结果,虽嘴上骂骂咧咧,可骨子里那份放荡肆意恰好和郑毅“臭味相投”。 他们能结为“夫妻”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换做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了他们二人。 鱼配鱼,虾配虾,差了那么一丝半点,他们都不可能睡进同一个被窝。 无声的欢爱在排气扇嗡嗡的运转声下迎来落幕,郑毅搂着苏秀颤巍巍的身子,在她销魂蚀骨的极致裹缠下释放了自己。 苏秀依偎在郑毅宽厚的怀抱中,感受着那硕物喷薄时的阵阵跳动,直到一切躁动都趋于平静,两人急促的呼吸也逐渐被环境的噪音所掩盖。 郑毅拍了拍苏秀的背,示意自己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