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前三个月,他可以正常地做些轻省的活计。 他本想将许盎春也带走,但许盎春一来坐不住,二来总打扰他,让他没法专心。 陈朝一走,许盎春感觉自己的生活陡然空缺了一大块,她闲得冒泡泡,就差钻到羊圈里和小羊羔抢奶喝。 而江远岫此时找到了她,浑身裹着一阵香风,说道:“盎春妹妹,你帮我个忙可好。” 许盎春见他一来,便同他拉开了八丈远,喊道:“你要我帮什么忙?” 江远岫不知她为何跑到后院和他说话,便也去了后院,许盎春急忙向后撤,身体贴住冰凉的砖墙,她无处可去了。 “你不要过来。”她喊道,“就在那里说,我听得见。” 江远岫只好也喊回去,“我买了几匹马,性子太烈,要你帮我驯上一驯。” “哦,我知道了,什么时候驯?” “今日便可。” 二人一来一去,有来有往,声音传得辽远,再说下去,三里外的吴老太都知道江远岫家里买了两匹马,一匹白,一匹黑。 江远岫喊得嗓子发干,自己去正堂倒了杯茶喝,许盎春也觉得嗓子不舒服,想要喝水,便稍稍地靠近了他。 江远岫手拿着茶杯,作势要她来取,问道:“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许盎春道:“大伯哥说要我离你远一点,不准我拈花惹草。”不然就不给她吃饭。 果然是别人挑唆了她,江远岫把茶杯塞在她手里,“我又不是花花草草,怎么就能说拈花惹草呢?” “拈花惹草就是招惹男人的意思,朝朝都告诉我了。”她端起茶杯,几口就将水喝了个干净。水珠挂在她丰润的唇上,被她用舌尖一卷,便不见了。 江远岫感到一阵焦渴,他夺过许盎春手上的茶杯,又倒了一盏,急急地饮下,意图浇熄他的心火。 “这是我用过的杯子。”许盎春强调道。 江远岫像做了贼似的,岔开话说:“天不早了,快走吧。” “哦。”许盎春回屋里换了骑装,便和江远岫一起去往他的家,只不过一路上还是坚持要和他拉开距离。 江云岫一阵气闷,三两步捉住了她,“陈暮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他生了你还是养了你?” “他给我买好吃的糕饼。” “我给你买更好吃的糕饼。”江云岫引诱道:“我家还有一样好东西,你想不想看?” 她竖起了耳朵,“什么?” “那你离我近点。” “我不看了。”因为并不知道江远岫家中有什么,许盎春便硬气得很。 “是孔雀,你想不想看,想不想摸?” “真的?”许盎春的大眼睛立时闪亮起来,“是尾巴特别漂亮的孔雀吗?” 江远岫哼了一声,许盎春立刻紧紧地挨住他,甚至有几分谄媚,一张嘴不停地问,问孔雀是哪里来的?他为什么会养孔雀? 江远岫眼皮瞭她一下,酸溜溜地问:“你离我这么近,不怕你那好夫郎生气?” 许盎春有些心虚,但很快就被即将见到小孔雀的喜悦冲散,“不告诉他,这是我们的秘密。” 面对刘芷的江远岫:你想让我给你做外室?简直是癞蛤蟆硬装小青蛙,长得丑还玩的花!(出自小约翰版本歇后语) 面对许盎春的江远岫:颠颠地自己买好了宅子,给小傻子做外室,并且坚信他能够成功上位,当上正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