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内壁。 提步行走的时候,难免会引起颠动和起伏,被花唇吸咬的巨物,时而抽离出来一点,时而顶进去一点儿,在她花穴中间浅浅麻麻地抽插。 “嗯啊、哥哥……嗯嗯呀……!” 这样舒缓的抽插,极大程度缓解小穴被撑开的疼痛感,谭栀像一只晕晕乎乎的小猫儿,在他耳边嘤嘤呜呜地媚叫。 江宴年指节一阵收紧,他整个耳廓都充血红透,步履稍稍停顿,在原地稳了稳急促的呼吸。 而后,面不改色,踏入灯火辉煌的厅中。 在宴会厅里的,俱都是江父的知交熟人,还有一些亲故。 几乎在他抱着谭栀走进来的瞬间,所有人注意力的焦点都集中在这对兄妹身上。 诶、奇怪了。 不是说兄妹的关系很不好吗? 众人越瞧着,越觉得这对兄妹的关系亲密,简直好得不得了呀! 步入大厅,江宴年在无数道视线中抬眸,一双透彻的灰瞳在水晶吊灯的光照下好似打磨明亮的玉石。 少年得体大方地朝宾客们微微一笑,开口声线清润微哑:“让各位见笑,我妹妹今晚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宾客们闻言一愣,随后也不多同他寒暄,只笑了笑,让他赶紧送小妹妹去酒店里歇息醒酒。 实则,他们只要稍微多注意一两眼,就能发觉江宴年此时的脸色着实红得不太正常。 但今晚大家都喝了许多酒,谁的脸颊不红?谁又会在两个亲兄妹身上多想呢?- 煌亮的灯光打在眼皮上的刹那,耳际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和谈笑话声。 一瞬间,谭栀已经迷迷糊糊地警惕起来:有人在旁边、不能大声叫、再忍一下就好…… 她乖乖地趴在哥哥身前,当一只喝醉酒的小懒猫。 可是,身下的花穴和肉棒一直在摩擦碰撞,引起过电般酥麻悠长的快感,她真的忍得好难受呀…… 什么时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房间呀? 身体烫得像要烧起来,谭栀动了动脑袋,正想开口询问。 然而就在这个紧要时候。 不远处先一步传来男人低沉严肃的话声:“宴年!小栀她怎么了?” 耳尖微动,少年偱声停下步伐。 他半侧过身子,朝问话的父亲散漫地轻笑了一下,肩颈端正,脊背笔直。 “妹妹她……喝醉了呀。” 江宴年一面疏懒淡漠地回答,一面将手掌覆在谭栀圆翘的臀部,状似不经意地缓缓施力向下摁压。 正说话间,大肉棒从容不迫地,朝软嫩的穴内悄悄推入一小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