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出细微的声响,唇齿间也不停发出吞咽的水声。 尽管这个动静已经足够轻微,可谭栀还是心跳如鼓,害怕会惊扰爸爸。 现在就算有一根针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动静也足以使她胆战心惊。 “嗯……哥……” 她试图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想劝哥哥回到房间里再做。 但江宴年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等谭栀晕晕乎乎地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哥哥撞趴在了门前,像条发情的小狗狗一样,跪倒在主卧的门口。 江宴年单膝点地,在她身后分开双腿,以后入的姿势,缓慢将肿胀的肉棒推挤入她滑嫩潮湿的腿缝里。 “啊哈嗯……” 谭栀情难自抑地发出类似哭泣般的娇喘,一头柔顺的黑发从肩侧披散下来,发尾和胸乳一样随身后少年的抽动而前后晃荡。 膝盖在地面磨得生疼,不断被撞得朝前移动。 稍微低下视线,就会看到柔白的腿心被硬邦邦的热棒钻入挺出,坚硬深红的龟棱一次次从她私处的三角缝里戳出头来。 “嗯……呜……呜……” 她把腿心里的阴茎夹得紧紧的,却仍是有些夹不太稳,胀红的茎身早已被淫水浇灌得湿亮滑腻。 四肢麻软得跪都跪不住,要不是被哥哥捞住腰肢,她早瘫倒在地面了。 阴阜内粉嫩的沟壑接连被柱身凶狠碾磨,汹涌的情潮与快感从穴缝和肉珠上一波波席卷过来,沿着身体每一寸神经末梢抵达四肢百骸。 谭栀渐渐感觉,她眼前出现了大片白光。 在幻觉的下一秒,是父亲推开房门,就站立在两人的前方,瞠目忿怒地望着这对乱伦的不堪子女。 “嗯哈……呜!” 幻觉只出现了几秒,她感知到灭顶的快乐,不自觉泪流满面,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漫到唇边的呻吟几乎快捂不住。 江宴年小臂托着谭栀的细腰,紧实的胯部越顶越用力,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已然掩藏不住。他喉间发出粗沉的低喘,在静谧的黑夜中显得无比清晰。 谭栀同样剧烈地呼吸着,原本白嫩的小屁股也已被他撞红了,她细软的腰身还在难耐地不停摆动。 呜呜呜……哥哥,再快一点啊…… 她心中既害怕又开心,而且特别地兴奋舒服,身下在哥哥的顶弄研磨中不知道喷泄了几次,膝盖所跪的地板已被她弄湿,积聚一大滩透明的黏液。 大概因地面实在是太滑太滑,恍惚之间,迎来下一记猛顶。 “嗯呀!” 谭栀一个没能撑住,身子都被他撞得朝前耸动,前额不慎“咚”地一声,重重磕到房门的门板上! 发出的闷响仿若重锤敲击在二人耳畔! 不,不好。 江宴年脸色一变,倏然停下动作,潮红的身躯间覆盖一层薄汗。 他本来已经快要射出了,却因这个变故不得不止住。 与此同时,面前的卧房内,传来男人低沉厚重的嗓音。 大约是刚刚醒来的缘故,他话声里含着被吵醒的愠恼—— “谁在门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