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丁小狗出来的时候,有个人已经在门口站了很久了,她扭头看了一眼,是病人。 她脖子上还系着厚厚的绷带,但是丁小狗闻不到那里有血腥味,更像是已经好了,做个秀而已。 “小狗还真是好找呢” 她咔擦咔擦的啃着苹果,眼神从上到下扫了她一遍。 “真是看不出来啊,声音那么大” “你也想来?” 她愣了一秒, “我当然可以” “那就走吧” 丁小狗反手把她推进了刚才的办公室里,医生还在穿衣服,见她又回来了,立马夹紧了尾巴。推了推眼镜才看到丁小狗还拉着个人。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了” 她完全没有一开始丁小狗看到她的时候好讲话,更像是放开了自己,滋着牙,充满了危险性。 “来吧,另一条小狗” 丁小狗撸了一把她的尾巴,把她推到床上,自己站在低头看她。 “谁是小狗还说不准呢” 丁小狗拉下了拉链,气味在卧室里蔓延开来,医生当场软了腿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病人也咽了下口水,眼里的光越来越亮。 “这可真是……” 她动了动喉咙,又喘息了几下。 她发情了。 多数时候,雌性兽人的发情期会去战场上厮杀一番,用血腥来代替性爱缓解欲望。 不过少部分人则会使用天价药剂。 “来吧,舔” “真不怕我把它咬掉?” “你可以试试” 病人伸出舌头在阴茎柱上舔了舔,咂了咂嘴,接着才吞进去一点。 嘴巴张成口型,来来回回摩擦着前端一点点,病人时不时抬头看看丁小狗的表情,根据她的表情,这里舔一舔,那里舔一舔。 甚至滋着牙,一口就像咬下去。 丁小狗早在她准备动手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她卡着病人的脖子,收缩。 病人当然不只有这点伎俩,她的手变形成爪子就向丁小狗的眼睛掏去。 丁小狗抬腿朝她的脑袋猛地一个击打,病人瞬间倒在了床上。 接着丁小狗掏出绳子把她的手捆在一起,自己拽着绳子,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就是一顿进出。 见她准备龇牙,就是一个拳头上去。 “你要是再滋,我就把你的牙齿打光,做个没牙的狗” 她看起来安分了一点,丁小狗坐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拽动绳子,让她不得已随着绳子起起伏伏,阴茎就在她的口腔里随意乱撞,时不时左边腮帮子凸起一块,偶尔右边腮帮子凸起一块。 丁小狗没准备射在她嘴里,搞了一顿后,扶着阴茎在她脸上拍了拍,站起来把人吊在了吊灯上。 将她的两条腿平行拉到最大,找了个柱子一边栓上一个。 病人从没有经历过这么难熬的发情期,她喘着粗气,渴望血液与渴望性爱交织在一起。 她的尖牙凸了出来,瞳孔也随之收缩成针。 她冲着丁小狗舔了舔舌头,示意她来啊。 然而丁小狗没有管她,反而走下床去,拎起医生就是一顿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