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半分自在都别想奢望的日子。 她摇了摇头,“说真的,当时听白从国外回来,我发现他还是忙中抽空飞去纽黑文看于祗的时候,就挺为这女孩惋惜的。” 江盛问,“惋惜什么?” 陈雁西骂他明知故问,“被你儿子看上的人,她还能有别的出路?” 江听白忽然坐下,“说谁没有出路呐?” 陈雁西看江盛又要训儿子。 她的手摁了摁他膝盖,忙先开口,“一个街坊,织织她是哪里不舒服?” 江听白胡诌,“头晕,低血糖犯了。” “她这身体是差,这样吧,隆叔啊,”陈雁西说着就吩咐道,“你拿上主席的名帖,去把孙太医请过来。” 江听白下意识地就要拦,“不用了,大晚上的别劳动老人家。” 陈雁西挥手让隆叔现在就去,“还有你那个病,按时喝药没有?” 江听白两根手指端起面前的茶,全无防备的,“我什么......” 见江盛若有所指的盯着他,才反应过来,及时截住话,“喝了,但效果不是很明显。” 陈雁西和江盛对视一眼,她说,“孙太医的医术,不至于这样差。” 江盛冷哼了一声,“他的话你也信?我看呐,还得让人盯着。” 陈雁西说,“就让小眉盯着他喝吧,她办事稳妥,照顾他们两个也细心。” 江听白喝了口茶,“没这必要吧,眉姨事情挺多的了,我自己会喝。” 江盛是结果导向型的,“你自己喝也行,那明年你们把差交上,我随你怎么喝。” “就让眉姨盯着我喝。” 江听白一想到于祗对生孩子的抵触。他拿她没办法,只能硬抗下来。 很快孙老先生就到了,在客厅里一番望闻问切折腾了十来分钟之后,还是上次那一套说辞。 他拟药方的时候,抱着为妻捐躯心态的江听白就在心里道,野狐禅的字还行。 江听白不放心楼上的于祗,略坐了坐就掐着点告辞了。 于祗还没有出来过,佣人放在门口洗漱篮里的干净衣服和一套护肤品,整齐码在门边柜上。 “于二她醒了吗?” 女佣说,“没听见里面有任何响动。” 江听白点头,“来,梨汤给我。” “少爷哪会伺候人?还是我一起进吧。” 江听白难得好心情地笑,“她脸皮薄,你们呐还是别进去的好。” 于祗还在昏睡。 刚才江听白做得又狠又邪,每一次下手都很重,从后面抱着她撞过来的力道,险些快把她腰折断。 江听白把梨汤放在窗前的短几上吹凉。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于祗还穿着下午的衣服,真丝衬衣已经被揉皱,领口的扣子也松散着。露出一段明晃晃的肌肤来,还残留几痕鲜红的手掌印。 她睡觉不老实,一条腿已经蹬出了薄被外面,吊在床沿边,牛奶冻一样的凉白色,江听白掀起被子,托起她的小腿放进去。纵使他此刻气定意正,不用斜视也还是看见了她的纯白的,蕾丝边的细小花纹。 刚才跟他在浴室胡闹完以后,江听白把她那条碍事的长裤扔在了换洗篓里,这点布料也只能包得住一半。 江听白的喉结滚了滚,他俯身在她柔软红润的唇上亲了下,很轻的一下,点到为止。 但于祗很快便醒了过来。 江听白的头还没有抬起来,就被她绕住了脖子,他说,“你睡得真是浅。” 于祗睫毛簌簌一颤,“你在亲我。” 江听白以为她是陈述的语气,轻嗯了一声,“忍不住。” 但于祗赖着他,“我说,你再亲我,再来的再。” 江听白吻着她柔美的下颌,“受得了么?” 于祗颤抖着一双唇贴在他的下巴上,“但我们不做别的,好不好?” 江听白不停吻着她,眼底愈发的漆黑一片,“要对我动刑?” “你行吗?” 江听白无奈,“很刑,别求我就行。” 江听白吻得细密又柔缓,他始终流连在于祗的唇畔不进去,几回她想要扭头对上他的,都恰好被他偏头躲过去。她呼吸急促着,嘴唇很干,喉咙里也干,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一下,这时江听白才吻了上来,准确无误地缠上她的舌尖打转。 于祗发出了一道深埋在喉咙的喟叹。 江听白单膝跪在床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于祗感到身侧沉了一块。 他的指腹抵着于祗的掌心,她不自觉地握拳拢住他的手,这么交握着陷在枕头里。他极有耐心地吻着。 于祗翕张着湿滑的唇,难以闻声的,“不做别的。” “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