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太......” 被推倒在沙发上之前,于祗只说了这四个字。 江听白已经欺身上来吻她,“总是想你,这里绷太紧了我好疼,你帮我揉。” 这、这怎么啊揉这个?! 于祗只好承认,“我不会......” 到江听白穿衣起身于祗也没学会,倒是她一身绸质的裙子不能看了。 他对着镜子系好西服扣子。又坐回沙发边,“我让人给你送一身衣服来,你先在这休息,锁着门不会有谁敢进来的。” 于祗头很晕,只知点头,“你快点去吧。” 江听白把她的手放回毯子里,“累了就睡会儿吧,等我回来叫醒你。” 他出门前还是不放心,于祗睡觉怕听响动,刚才又伤筋动骨一场。他临走前,她那个头点的可怜又让人心疼。 江听白交代萧铎,“你在门口守好,别叫人吵着她。” “知道。” 江听白上电梯前补充道,“她要没睡好,你晚上就去菲律宾报到。” 萧铎不可置信地抬头,他打量了江听白三秒,长得就是一个昏君样。 这回的饭局是京城文玩界的大拿韩厘做东。已经约了江听白三四次,他却不过才来走这一趟。虽说他家里摆着不少稀罕物件儿,但那都是老几辈儿手里传下来的。 江听白在这上头的兴趣实在稀松,他只除了对字画还有些许研究。 记得小时候,他失手打碎一个不起眼的红瓷瓶。结果江盛把他揍一顿,说这是宋代定窑红瓷。又给他大讲了一通关于宋瓷的淡朴冲怀,色泽典雅,以及建国之初这瓶子是怎么到江家手里的。 其他的江听白倒没听进去,那段宫妃殉葬,黄土枯骨的桥段搅得他反胃,当晚噩梦连连。此后更绝了他对这些古玩的想头,拍卖会也是不得已,陪着家里的长辈耐心地去坐一坐。 中午的局设在一家小桥流水的明制古典园林里。这地儿是韩厘自己的,平时专用来招待宾客。 在江听白到之前。 韩厘已经反复嘱咐过蒋玉轻,“江公子轻易不喝酒。但你得敬他,他喝不喝在他,你不能不懂事,这就是规矩。” 蒋玉轻点头,表示一一记下了。其实他敬不敬江听白意义不大,他们早结了梁子,姓江的怎么都不可能关照他。 但画廊几位股东都非要走这过场,好像不得到他江公子首肯,就在京城名流圈里混不下去似的。 不过他相信以江听白的狂妄,不会在人前点破他们的关系,太丢面子。 所以蒋玉轻来演这场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江听白自然是最晚一个到。 门口穿旗袍的接待迎了他进来。 江听白跨过院门,远远便对韩厘道,“韩叔叔,有点公事要办,耽搁了。” 韩厘拉着他往上坐,“哪里就晚了,我们也刚到。” 江听白环顾了一下席上几位,都是熟张,唯一生疏的面孔倒是蒋玉轻。 但这位的大名,他早久仰过了。 饭吃到一半,江听白就已有六七分饱了,他看了眼表,离下午的会议还有一小时。 中途韩厘找起话头子,“西郊那块地,你拿下来不易吧听白?” 江听白浅品了口金骏眉,“可不嘛,多少狗东西给我使绊子,我竟还不知道,原来那么多人,暗地里要和侄儿过不去。” 这话面上回的是韩厘,他微凉的眼风,却是向着蒋玉轻飘的。 蒋玉轻站起来敬他的酒,“江公子哪儿的话,怎么会有人真和您作对?” 江听白靠在檀木椅上,抬手架脚的,漫不经心瞅了他两秒。 瞧这小细胳膊小细腿儿的,满脸寿数不济的样儿,不知道于二看上他什么了! 罢了,提起来那天在咖啡馆,他就一肚子气无处撒。 又不敢问于二半句,平白惹她不快,还落个小器的名头儿。 江听白散漫举杯,喝了这口茶,韩厘也松了口气。 哪承想蒋玉轻才坐下就说,“江公子我猜啊,一定是那块地太惹人喜欢。” 这孙子有点意思。 江听白的面色倒是未变,“喜欢就上手抢?也不掂一掂自己的斤两,看看你配不配!” 韩厘在桌子底下扯了蒋玉轻一下。 没头没尾的,他说这些干什么?真是闲的他。 韩厘笑了笑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