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都被压在胸前,敞开到最大的程度,床头一盏橘色调的小灯将她被肏哭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呼吸完全被扼制,叫床的声音像一首高音的歌,快唱劈了嗓子,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她呜呜哭出声,却没得到半点怜惜,反而弄得又重又狠。 到了最后几下,梁兮眼前直接泛黑,浑身紧绷到脱力,脖子上挣出青筋,每个毛孔都仿佛被一道密过一道的电流爬过,爽得窒息,过山车一般到了欲望最高峰。 而许言深也趁着她高潮做了最后冲刺,死命顶撞数十下,紧紧抵在她身下,腰臀猛颤,一股一股射出大量浓稠的液体。烫的她又是一个哆嗦,甬道一抽一抽地痉挛,直射了半分钟才消停下来。被内射后的梁兮彻底失力,睁着半透明的眼皮,死了一回样软在他怀里。 许言深感受着她高潮后肌肉惯性的搅紧,感觉连头发都是酥的,背上电流爬过的地方还在颤抖。柱身也在她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他低头看她小肚子微微隆起,便知道里面全是他的东西。 喜欢的人身体里全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被从里到外污染、占有,这个认知给人的感觉意外好。许言深眸光闪过满足,怜惜地抱着梁兮,轻轻拍她的背,帮她平复。 两人身上都湿哒哒的,尤其是私处,黏糊地不像话,水多到不可思议。许言深没见过其他女人,但他看过不少毛片,从没见过哪个人是她这样的,他轻轻揉她耳垂,笑道:“又流了好多水。” 梁兮小腹还酸的慌,甬道也被他撑着没出去,整个小腹敏感到再不能多受一点刺激。她的小肚子微硬,鼓鼓的,仿佛装了不少液体。 她侧头将脸埋进床单,被他挖出来,在额头上亲了几下,“不笑你了,睡吧。” 梁兮累坏了,说睡就睡,连他还埋在身体里也顾不上。许言深抱她进浴室,简单擦了擦,将干净的浴巾铺在床上,抱着梁兮躺上去,是那种面对面,亲密无间地躺。 他满足地在她头发里拱一拱,找个舒服的姿势,也睡了。 晚上虽然累,梁兮也早早起了,许言深趴在她背后,微长的头发服帖地遮住半张脸。她看见他雪白的侧脸跟微微冒起来的胡茬,皮肤却紧致光滑到一看就年纪小。 听到她起床的动静,他一下惊醒,闭着眼睛摸过来揽住她的腰,温吞的声音道:“你要走了吗?” “我上班了,你接着睡吧。”她从来没当他是男朋友,也没有使唤的自觉,仿佛一夜过去,就该各回各家。许言深听出她话里的冷淡,揉揉眼睛,跳下床,甩着稍微晨勃的那东西就在她跟前晃,梁兮一下呆住。 她从来没仔细看过他那里,做的时候只觉得胀得她难受,原来那么粗长。 许言深没注意,捡起衣服套上,穿上裤子。小狗一样甩甩头发,将自己甩清醒了,洗漱好,还哈气闻闻自己嘴里的味道,是一股清淡的薄荷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