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遥流了好多水,她的内裤湿透. 贺绍扬脱掉她的内衣,丢在地上.两根手指撑开她的嫩肉,“看看逼.” 荆遥现在很听话,张开双腿,整个人往后仰,双手撑在桌面上.她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静静感受贺绍扬手指的刮蹭. 贺绍扬先是用大拇指按着她的阴蒂,他的另一只手还在回复手机上的消息.突然在某一个瞬间,荆遥的小穴像开了闸门的大坝,涌出水来,这个时候,贺绍扬才关了手机,全力玩弄她. 龟头胀得难受,他在她红肿的花蕊处摩擦.荆遥被弄得很爽,长呼一口气,她看天花板的吊灯都觉得晕乎乎的,贺绍扬看着荆遥现在的样子,忍不住说些骚话逗她. “有没有被男的这么玩过?” “谁把你弄得最舒服?” “水这么多是不是经常玩自己?” 荆遥慢慢睁开眼,故意激他,“你是最废的那个.” 贺绍扬扑到他身上,荆遥躺在桌上,好在这桌子足够大.他从锁骨那里开始亲,一直亲到胸上,舔了几下荆遥的乳头. 荆遥摸着他的脑袋,任凭他舔,想起刚刚他的三个问题觉得好笑,便开口问他:“贺绍扬,你说你是不是有点牛头人倾向啊?” “嗯?”他继续舔,“下次别人干你的时候记得叫我,我站边上看.” 贺绍扬换了个玩法,他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吸荆遥的乳头. 好痒. 荆遥被他弄得笑出声来. “想当我儿子是不是,叫声妈听听.” 贺绍扬不说话,他把龟头放在荆遥的手掌上,不断撞击,一些透明的液体流在她的手心,“叫声主人给我听听.” 荆遥随手抽了桌上的纸巾,擦掉流下来的液体,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别搞笑.” 他握住荆遥的手腕,拍她的奶子,奶子被他拍得一晃一晃,像两颗撞击的小球.贺绍扬继续逗她:“叫不叫,叫不叫.” 贺绍扬没怎么握紧,荆遥的手腕挣扎了一下就出来了.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乳头被遮盖,只能看见被挤出来的缝. “你干嘛.” 他掰开荆遥的手臂,雪白的胸上有一个青灰色的印子,那是上次在厕所给她吸的,但是现在只留有淡淡的印记. “上次给你吸的快没了,给你补货.” “啊!”荆遥拍他的背,“你轻点,疼.” “别叫.”他往荆遥嘴里伸了两根手指,荆遥发不出声. 这次他吸得更久,范围更大,一个鲜红的印子留在她的胸上.他把手指拔出,口水丝在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创造的杰作,胸前一红印,奶子把印子衬得更红,印子把奶子衬得更白. 他撑着手,荆遥完全躺在他的身下.他看着荆遥,给她整理凌乱的头发,摸她脸蛋.红唇杏眼,深目高鼻,无论是远看和还是近看,这都是张漂亮的脸蛋. 他轻轻舔着荆遥的耳垂,在她耳边说:“童家是做丝绸的,下个月有一场很重要的海滨丝绸展,不可以有任何的差错.” 贺绍扬对于性事是很粗暴的,他会打屁股,抽背,掐脖子,荆遥常常被他弄得又爽又痛苦,那种达到高潮处突然来一巴掌,爽感伴随痛感,最是刺激. 刚刚在耳边的话语,是他少有的温柔. 贺家是干房地产起家的,近几年投身于旅游业.江城是沿海城市,又盛产丝绸,今年举办了一场丝绸交流会.这个交流会会有不少国家的领导人参与,因此受到了Z省的重视.商人闻风而动,暗地里拼命竞争主办权,明枪暗箭各种花招都用上了.童家不仅是江城最大的丝绸供应商,甚至是全国的丝绸方向标.贺家投标成功,离不开童家的鼎力相助. 为什么童家会鼎力相助?到了最后各方给出的好处都差不多,而贺家最后能胜出,这很大原因就在于贺绍扬.童舒妤从小学和贺绍扬同班开始就喜欢他,甚至为了他特意说服父亲搬到江心北苑.童父就她这么个独女,从小宠爱有加. 在这件事上,贺绍扬确实利用了童舒妤. 早在去年,他刚从父亲那听来要投标的消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