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用吉指节上的玉扳指将葡萄碾压的粉碎。 果肉尽数化作紫红的汁液,和着窈娘的口水,一半被她咽下,一半从嘴角流下。 浅红的汁液在窈娘雪白的胸脯前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越积越多,最后将她胸前的衣料都给沾湿了。 窈娘仰着脖颈,含着男子的手指慢慢吸吮。任由他挑弄着自己的舌头。 粗糙的指腹不紧不慢地在她舌下游移,间或又去扫弄她口中柔软的腔壁。 葡萄留下的甘甜很快随着津液的分泌和淌出而消失,到最后,她口中便只剩下淡淡的咸味。 那是陈用吉的味道。 终于,他从她口腔中退出去。 窈娘捂着腮,嘴巴酸涩至极。 新君连连鼓掌。 “哈哈,朕不过开了个玩笑,用吉你怎么还当了真。这法子文雅是文雅了点,却也有点意思。不如,朕就把寿宁公主赏给你,让她给你暖床,也让她·····日日吃你的葡萄,你觉得怎么样?” 一旁有侍卫闷笑出声。 陈用吉是个太监,净身时睾丸和阳物一并去得干干净净,哪里还有什么葡萄可吃。 新君这么说,不只是在折辱窈娘。 也是在折辱陈用吉。 窈娘看见陈用吉抬头,十分平静地看了一眼那笑出声的侍卫,又对着新君淡淡颔首,“臣谢过陛下。” 从头到尾,陈用吉都没看她一眼,完全把她当成了一个赏赐下来的玩物。 * 窈娘住进了陈用吉所居的西园。 如今新君入朝,却不思勤政,每日只想方设法取乐。 几乎把所有的政务都交给了如今的司礼监掌印——陈用吉。 司礼监掌印素有内相之称。 宫里向来迎高踩低,人人都知道自己该讨好谁。 因此,西园从前虽然是个荒僻的住所,如今却被修葺地比公主寝殿还要华贵。 “沐浴之后,就请殿下您在床榻上等陈大人回来。” 宫女的眼神怪怪的。 窈娘躲进床帐,只当没看见。 她是裸着身子被送进床帐的。 名头上是暖床,实则还是个供人亵玩的侍婢。——前几日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今日就成了一个阉人的榻上玩物。 难怪那宫人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也不知道寿阳如何了,落在新君手里,只怕会生不如死。 但她自己不也一样吗?被送给一个阉人······ 窈娘想起今日寝殿中,陈用吉嘲弄的眼神,还有在她手中搅弄的手指,忍不住哭出了声。 吱呀—— 屋门响动,风吹得床帐飘动起来。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