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观,经歷一场前所未有的感官奇异之旅喔!」 围观的群眾不断好奇地涌向马路间,此刻游行的队伍停下来,这一群人便直接在地点开始进行各种杂技,立在彩球上的花脸小丑吐出一大口火焰逗乐了一大群观眾,丢着酒瓶的高帽子男孩将手上的酒瓶从三个变成五个再到十个当酒瓶几乎要甩出去时以恍若磁力的方式瞬间勾回。 这真是太有趣了,处在人群中,但很快阿道斯便发现他和罗伯特走散了,眼前这里大略挤满了伦敦十分之一的市民,想要找到人大概无异于大海捞针,然而阿道斯想要离开却也有些困难,围观的群眾就像潮水,固定的把他挤向某个方向,他试图往人群较少的地方疏散,好不容易终于走到比较边缘的巷弄里。这里也有一些零散的表演,但和外头的巨兽和华丽的声光表演下,显然沉静不少,一名魔术师打扮的礼帽者正从帽中放出数十隻纯白的鸽子来,再过去则是一名亚麻仁色肌肤的女子被一条的真丝绳索与护具缠绕,悬掛在木粱之上,小巧的足尖离地面约莫一尺的距离,她身上穿着由绝缘帆布製成的洋装,眼珠是沉静的漆黑,像是神秘却坚硬的黑曜石般。 她脚下的地面放了数十片黄铜做成的花瓣与叶片,随着魔术师将一根长长的带电的玻璃管,管子一端则以真丝缠绕莱顿瓶,碰触她的蛇一般的腰隻,那些花瓣与叶片便朝着上方:女郎的脸颊、抚媚动人的纤纤玉手、还有向上飞升的发丝冉冉升起了,阳光照射下,那酒红色的头发像是在无声的燃烧一样。 此刻魔术师将一白炽灯泡,以花束的姿态递给那名女子,那玻璃球体内的马蹄形的金属圈產生了一股蓝白色的光,像是捕获了闪电。 丢入一便士之人便能亲吻我的脸颊,感受电流的魔力。下方的文字写道。 眼前的景象令人想起十八世纪初期曾经有过的「悬起的男孩」实验,阿道斯情不自禁的走过去,眼前这名电流女郎有种似曾相似之感,使他想上前确认。 「美丽的女士,请问我如何才能亲吻你的唇呢?」 女郎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或许是她时常得面对类似的询问,因此习惯将此类问题归类成了一种男女之间的情趣,而且是有助于生意的那种。 「你叫什么名字?」 「阿道斯。」一不小心他说了自己的本名,而不是祖父。 「那你得先找出这个谜题的解答才可,回答我:在上帝所造的万物中,什么东西的速度最快?」 在古老的传说里,勇者带着魔王之女逃逸时,面对马厩内一匹名为风、一匹名为思想的马,勇者选择了风,殊不知最快的乃是思想,此刻阿道斯微一沉吟,说出了答案:「电流。」 「什么东西既是物质,又是能量。」 「光,正如你手上的诞生的电光。」 最后一个问题:「伦敦的点灯者a终年为街灯点光,后来不堪负荷想找人协助,但为了公平起见,每人的工作分配天数必须是邻近的两数二次方,如果找到一人协助时,a与b一年需点几次方灯光;若找到三人分担,a、b和c则各需点几次方的灯。」 「一人分担时须点13、14的二次方;若三人则分别是10、11、12的二次方。」 「那好,阿道斯,闭上你的眼睛。」 一股微微酥麻的搔痒感,从脚趾间蔓延到全身,像是有电流一寸寸的吻遍肌肤,他感觉头发似乎都随着电流跟着反抗地心引力了,他几乎以为自己会经歷一场穿越,但没有,当睁开眼睛的一刻,从那双漆黑色眸子的倒影里,反射出一名身披大衣的暗色身影,正隐匿在墙壁转角处窥视着他。 他迅速的转身衝出,想要去追那人,早在他行走在白樺树林时,便注意到有一个陌生的身影与他保持了不远不近的固定距离,当他故意停下在田间与罗伯特谈论白粉蝶时,那人便停下,但当两人开始走时,那人也开始移动了,当坐上轿车后那人不知哪里弄来一台脚踏车紧跟其后,也是因此,他才故意在坐上轿车时玩了一个奇怪的赌约,表面上是竞技,实则摆脱。 此刻他没有犹豫,瞬间往后衝去,估计此人离自己不过数十公尺,以自己的脚力一定可以瞬间扯下那人的帽子,揪出真面目。 但这次他却没有算准,那人奔跑速度并不快,但奇怪的是脚步比一般人还要大,几乎一大步就是一个跳跃的距离,阿道斯追了一阵不但没有靠近反而拉开了距离,随着那褐色的身影绕了好几的弯,原本阿道斯担心的是那人会鑽入游行附近的群眾中,这样一来在茫茫人海中自己就绝对找不到那身影了,但那人不知为何却逕直往巷子拐进,眼见巷内人逐渐减少,那人似乎也累了,脚步逐渐放慢,只要再一下子,应当就能追到了,到时自己要拉开他的帽子,看清楚他的模样。 然而最后,跟踪者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了,望向前方一堵高大墙壁,这是飞鸟也难以飞过的死巷,但人却离奇消失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