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戟本来很担心宁昭莲的安危,但见夕琉在她的惩罚下不仅杀意与戾气尽失,还无助到仰颈啜泣、一副后悔招惹她的模样,他不禁佩服起她的威胁手段。 ……想来就算现在为夕琉松绑手脚,对方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吧。 因为除了那根细长的琉璃棒,夕琉连根部和脆弱的囊袋都被宁昭莲用铁环拘起。金属在敏感之处压出勒痕,血液稍堵的现象让茎身呈现半勃状,看他每动一下就会倒抽一口凉气,着实不难想像正受到怎样的折磨。 听她说,这个她自己研发的男用贞操带不需要钥匙,完全是凭技巧放进去的,外行人若想自己解开,那必会弄得伤痕累累,甚至可能会勒坏命根子。 就他刚才的观察,的确如此。 她置环的动作流畅迅速,托起囊底、掐捏而入,调整角度后又环扣茎身,过程中完全没有多余动作,看起来非常专业熟稔。 “这样吧,刺客小弟。”完成贞操带装设后,宁昭莲勾起桌上的茶壶,径自将壶嘴往夕琉口中塞去。?“来,你只要喝完叁壶,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个阶段的谈话。” 她将话说得像是可以商量,然而浑身赤裸又四肢被缚的少年可有拒绝的权利?当壶嘴侵入口腔,淡褐色的液体因超载自唇角流溢,哪怕他伸舌抵御仍被迫咽下凉掉的茶水。 一壶方尽,紧接着又来一壶,钳住他下颔的手一点都不像看上去那般柔弱,那股狠劲仿佛与他有着深仇大恨,而她喂的不是茶而是鸩酒,誓要看他肚破肠流。 须臾,他饮尽叁壶,单薄而白皙的胸膛上全是茶水流淌的湿痕,瘦削的腹部可见微微鼓起。 “咳、咳呃……” 壶嘴骤离,他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正当他大口大口喘气时,却见她反拉着椅子来到他面前坐下,又好整以暇地将双臂支在椅背上。 “礼尚往来,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世,那我也自报一下家门吧。”说完,她向他进行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姓宁,喏,这个棣王府的长春花徽纹你应该认识吧?不过这不怎么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诚心谈事,所以没有向你隐瞒身分。” “关于还钱一事呢,我这边给你两个选择。”以衣袖掩住刺青,她做出和善貌对他一笑。?“一是把你交给唐戟,我向他收取等值悬赏金,之后我不管你的死活,你也不必受制于我,从此两清。” “……”盈润紫眸微闪,他咬唇不语,静待她下个提议。 “第二,由我来雇用你。”提及此,她脸上满是掩不住的兴奋。?“是这样的,我将来想开一间店,因为性质比较特殊,除了金援与人脉之外,也很需要保安人员维持秩序……在设店之前,我会手把手教你如何服务客人,这段期间不支薪,但是包吃包住,还能保证你的安全。” 她知道,要想降低夕琉的杀意,她得展现自己的影响力与优势,所以她挑拣了说词,向他透露自己与唐戟之间的一部分契约内容。 “因为一些原因,唐戟不能忤逆我的命令。但我对他的压制只在这个房间存在效力,你若离开,我就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也不能干涉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