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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关于那颗蛋的事


再看了一遍,看过以后他又有新的问题点,如此不断的反覆,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感应到有人在找他,手头上有事情不得不去忙碌时,才停下这像中邪般的举动。

    只是,每当他忙到告一个段落,或得空休憩时,他的脑子似乎又会浮现一些他想不透的问题,迫使他再次打开女人的过往,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观阅中,有些问题他找到了解答,比如当年女人为何会待在雷湛身边最久,把他视作丈夫,又为何会在最后选择和他在一起,那是因为雷湛曾经,以及他在最后,都把她看作也待如妻子,在心中给了她与自己〝平等〞的地位。比如小月为什么没有选择和感情最好的米迦叶、魔蓓儿、伽恩三人共同离去,反而是留在了这座他无比痛恨的多拉斯亲王府,因为那个女人曾经拜託过他一件事情,『小月,帮妈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好不好?在我回来以前,帮妈妈保护好爸爸,保护好自己。』蹲在小男孩之前的短发女人半面覆着银甲,看不清完整的面容,仰视的眼神却无比坚毅,『小月乖,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相信你一定会办到你的承诺的。等我回来。』她柔情依恋的浅笑,拥抱着男孩,给予惊慌徬徨的他坚定的力量。

    而当时原本最应该站出来保护这对母子的他,则因为对自己太过自信,大意中了萨婆耶,导致丧失自我意识,只能任由一个尚未成年的男孩照顾自己,以及一名跛腿残疾的脆弱女人挺身保护他们父子俩,甚至最后还得依靠女人放弃自己存活下去的机会,才顺利挽回他的生命。

    有的问题,他无论如何仍旧找不到解答,例如,为什么那个女人明明就比他们两个还要早恢復全部的记忆,却不採取任何行动…喔不,她有行动,躲了起来,甚至还在躲起来之前,帮他安排好了一桩他梦寐以求的婚姻与至高无上的权力,一个当他还只是身为妖族时,作梦都想得到的全世界,假借他人之手奉上以后便龟缩起来,无声无息躲了九年,饱受每半年一次的灌毒续命之苦,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只因为……对他们──两个从头到尾就只把她视作玩物的男人下不了杀手?哈,实在是太愚蠢了。

    实在是……太愚蠢了……这个女人,一如既往。

    逐渐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要间暇,一得空时,他便会打开对方的过去,跟随对方一遍又一遍的走过那一段早已画下句点的故事,看着画面里女人的一顰一笑,是那么的活泼开朗,生动的都将他周遭的空间衬得寂虚阴暗,还有见到那女人曾流过的一血一泪,他似乎也能感同身受的指尖微怵,之后他忍不住亲身蒞临画面中他们曾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小木屋,从构思、草图、建材、打造都是由他亲手设计准备,只在最后因为女人的身体不得不出走金多司才由小月待为监工督促,这栋木屋是他专门为了他们母子建造的〝家〞,仅仅十多日不见,却恍若隔世,空荡,冷清,完全没有他在过往画面里看见的那种温暖愜意的氛围,只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息,只因为这间屋子里曾有过的幸福日子再也不復归来。

    那个女人,再也不在。

    我注意到沉浸在自身思绪中的男人缓缓挪过目光放到我身上,抬起一隻手抚摸上我的脸颊,「婪燄?」我困惑的出声唤他。

    忽地,男人俯身掳获住那张呼唤他名的粉唇,略是粗暴地啃咬着,微尖的犬齿故意划破柔嫩的唇瓣,致使带有铁锈般的腥气在彼此的口中蔓延,「嗯…!」我被弄疼的捶了他一下。

    婪燄扣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的挣扎,另一手伸到我脑后将我压向他的桎梏着,感觉到一股柔软强势的抵进我的牙关内,舔拭我腔室内的每一处,尤其是渗出血液的那处,为了索取腥甜的不断来回舔弄,惹得我忍不住小小呜嚀一声,手捉紧他胸前的布料,就连鞋内的脚趾都受不了的捲曲起,他注意到我的反应,将舌尖转移阵地的进攻同样柔软的舌头,交缠几回,把我吻得晕头转向,才徐徐分开,还有几条淫糜的银丝连接在我与他的嘴唇之间。

    他色情的再次低头舔掉了那沾黏在我唇缘处的口水,趁机在嘴角吻了吻后懒懒起身,欣赏着那张明明还是幼童的稚嫩容顏,却被他赋予意乱情迷的成熟緋色,「婪…燄你……」干嘛突然吻我?而且还这么激烈,之前你不是说怕擦枪走火,所以才……我被吻得浑身酥麻,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点女人的撒娇和娇媚。

    「咳嗯!」乾咳一声。

    我猛地打一机灵,钝钝的回过头,是一脸笑咪咪,仍旧抱着白蛋的尤弥尔,还有冷酷的面容多少有些尷尬,撇开脸的动作似有非礼勿视意味,并且发出乾咳提醒声的金,「你…你们……你们是…是从什么时候……」我结巴的吐不出完整的问句。

    尤弥尔倒是清楚我要问什么,好心的回答我:「就是从你回头叫他婪燄,然后他低头亲你那里开始的。」

    那不就等于看完全程了吗!我的脸倏地通红,转头朝后方男人瞪去,「婪、燄!」

    婪燄好似因为诡计得逞,心情美丽许多的微笑不语,「话说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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