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绝大多数人可是没有的,这世间的好与坏都是需要经过比较的,听完我说,有没有觉得他对你其实一点也不残忍?因为他的残忍都给了我,……他们都是。」 嚥了嚥口腔里的血水,铁锈味使人不适,「不过不是我要嫌你,你要对他做那种事,怎么也不先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就会告诉你,光是衣服脱光躺在一起并不会成功,至少不能选择迷晕他,而是要下春药,直接上垒成功才是,顺便在自己身上多划几道伤口,证明是他强迫你,你挣扎无效,假使还是没上垒成功,你也要用手帮他发洩出来,把那体液抹到自己双腿间,再算准帕金格他们固定去看诊的时间,这样不就人证物证都有了吗?再加上男方醒来后感觉到发洩过的舒畅感,肯定是想赖也赖不掉的,当然,别忘了你要加上几滴眼泪,因为他最捨不得你哭了。」 「人单纯是好事,单纯的人想使坏也不是件错事,自己想不出好办法,但至少要懂得找寻帮手,你来找我,我会帮你的,也能再多教你几招对付他的办法,坦白告诉你也无妨,你太急了,我早就已经都安排好,算准他绝对会对你不忍,要是你没做这件事激怒他,直到我死前,他都不会做出选择,你怎就不能再多等等?我再活也活不过半年,半年对你们妖怪是多么短暂的岁月,你怎么就不能再多点耐心,静观其变?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说到这里,我就不禁想起另外一个人,她叫作阿瑟音,嗯…身分大概就像是你对婪燄的存在,于雷湛也是至关重要,不可抹灭的女人,是姐姐、初恋情人、人生导师,不过她比你我强多了,人家可是狼国的第一女战神,那个武力值可是吓吓叫的,你说,她和狼王是不是很般配?」 「嗯,我也这么觉得,从第一眼见到她,第一次看见她和雷湛并肩站在一起的样子,我就觉得真正适合他的女人就应该是那个样子,喔你别担心,我也觉得你是最适合婪燄的女人,不是说跟我比,比起这世上千千万万的女人而言,你们和他们就像天生一对。」 「当时的自己太年轻,看得还不够透彻,而她也同你一样,急,急着拥有那个男人,急着把我除掉,你们怎不好好想想,假使我真的对他们那么重要,他们怎么可能还会接受别的女人?他们又不像我,被命运摆弄着,明明就能只爱一个女人,只对一个女人好。」我笑着感叹地摇摇头,「要是你们愿意再多花点时间等等,遇到现在的我,我肯定会帮你们的,如何设计那两个男人,如何让那两个男人离不开你们,更甚者如何教那两个男人永远也不发现自己的心意,令他们以为你们就是他们今生所爱,我相信我们三人联手,那两个男人是怎样也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的。」扬起的嘴角变得残忍。 「到时候,只要把恨留给我和他们,这样多好。」笑容又变得满足。 「嗯?」像是有人说话般的侧耳倾听,「你问我,那我怎么办?」 「你放心,我一个人也会活得很好,因为,」水光波澜的杏眼是如寒潭般的冰冷,「我一点都不想要他们施捨的爱情。」 「若非……」恨恨地咬了咬牙齿,咬碎后半段的话语,「我恨他们,可最恨的,是自己,输给命运的自己。」纸张被捏皱成一团。 安静了半晌,「你知道吗?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加起来很短,可是你在我的人生中佔了一大半的岁月,从我第一次听见你的名字,喔…那是在我十八岁时,婪燄因为误喝了他们班同学给他的,参进媚药的饮料,一时失控夺走我的第一次…对,又是强暴,」我冷冷地笑了笑,「在他高潮的时候,他喊了一句〝伊莲妠,我爱你〞,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名字就这样闯入了我的人生,从那之后,他每次抱我时,我的内心深处都忍不住在想,在他眼中抱着的人是我吗?还是上着我,想着你?…哈,那时的我很蠢对不对?更蠢的是,藉由那句话得来的心碎,我再也无法假装不知道自己爱他,对他而言只有性,我却认认真真的爱了。」 「后来学期结束,拍卖会那里一直等不到我这项拍卖品,通知了尤弥尔,他派人来到丝尔摩特,在婪燄听见你希望他快点回家时,他欣喜的,忽视了在他面前求救的我,当时的我真的不恨他,因为…他只是不要我了而已。」 『我知道,你…还有更重要的人要守护,所以…我不会怪你的。你只是…不要我了…而已。』 「跟着雷湛去格达密切,一开始是为了逃避,想忘了那个没有心的男人,没想到会从此参与进雷湛的人生,我在格达密切待了七年多,曾经的我很幸福,幸福到他说的每一句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他说他喜欢我,若他为王,他的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