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逃离,将长甲狠狠划进我的脖颈。 血箭喷射,温热的液体喷洒上他的手掌,「你在做什么!」他慌张的抽回手,不让我刺得更深。 他的力道过猛,使我不稳的倒下,「张梓!」 倚在他的怀中,血液染红彼此的衣裳,「来人!快叫御医!」他惊恐的大叫。 「请你深爱他,」我艰难的说话,每说一字,颈间的伤口便会疼痛,甚至流出更多血液,「就像我爱他一般,请你深爱自己的孩子。」眼泪滑过脸庞。 「张…张梓……」他手足无措的盯着我。 『或许身为男人的他不会,但,身为王的他,不得不。』婪燄无情的警告。 「如…如果真要……」我撑起微笑,虚软的倒卧在他怀中,他眼中的血光缓缓退去,渐渐找回了理智,水润的暗灰色眼眸中,我看见了自己的惨白笑容,那是一种决绝的美丽,「如果真要…以命换命的话,我…愿意把我的命给狼王,只求你,好好深爱这个孩子。」 或许就像婪燄所说,身为男人的他,也许会无法狠下心伤害我,可身为狼王的他,势必得为放走国家要犯的犯人做出惩处,既然如此…… 「闭嘴…我叫你闭嘴!」雷湛失控的大吼,伸手按住脖子上的血口,「我不会爱他的,张梓你听见没有!如果你想我爱他,你就给我振作点,不要睡着!」 失血过多,呼喊开始变得遥远。 阴暗的空间内,穿着黑衣的人影偷偷摸摸潜近,熟悉道路的准确前进,直至最深处,从怀中拿出钥匙,准备开锁之际,「呃!」一声闷哼,扑通倒地。 银亮的刀刃上,滑落血珠,浓厚的血腥味混合上空间里的恶臭,两抹人影从刀刃后出现,灵巧的各拉起尸体的一脚,拖离此地。 刀刃的主人撇头看了一眼密不透风的铁门,转身重回阴暗角落。 然而仔细一瞧,便能发现铁门下方缝隙,传出阵阵明亮的火光。 不久,传来脚步声,对方好似对空气中瀰漫着血气毫不在意,角落中的人影看见来人,从黑暗中走出,恭敬行礼后掏出钥匙,开锁,铁门拉开。 温暖从里而出,驱散了阴暗空间里的湿气,本是冰冷石地此时扑满了地毯,一只黄金色的暖炉在角落闷烧着,发出阵阵暖意,隔壁则是一座裹满柔嫩皮毛的软榻,此时,上头躺着一名慵懒的女人,长发从榻垂落到地毯上。 那人走进,女人睁开惺忪的双眼,双手伸出毛毯,撑起身子,毛毯滑落,细细一看,女人的四肢纤细,好像随时可以轻易折断,与之不服的是,那清晰可见的隆起大腹,「你来了。」脖子缠绕着绷带,似乎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声音略略沙哑。 然而最特别的是,女人不似其他犯人,使用穿骨的镣銬,而是一条精緻的金鍊,连结唯一的铁窗和女人圈掛在脖子上的金色项圈。 对方不发一语,只是快步上前,将女人从软榻上捞起,不带任何问候的直接吻上,一手粗鲁的拉开女人身上的毛毯,拉开后才发现,女人骨感的身躯上满是青紫色的瘀痕,而始作俑者似乎就是现在正在她身上肆虐的人。 好像等不及般,对方根本不愿等待,直接扯开裤头,用力挺进,「啊!」乾涩的疼痛让女人低呼。 对方视若罔闻,只顾发洩般的粗鲁进出,男人的低喘传出,女人不适的咬紧下唇,身体彷彿早已习惯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粗暴,渐渐湿润,奇异的快感传遍女人全身,「别…嗯…小心…有宝宝…」女人呻吟般的提醒。 对方听见,却叛逆的加大进出的幅度,甚至连戴上的蓬帽都滑落,露出象徵帝王的银发,一次又一次的奋力挺进,想要进到最深处,想要在女人的最深处也留下自己的痕跡,证明她里里外外都是属于自己,「呃!」热液喷洒而出,快感使男人低吼,闭眼享受。 那温暖紧緻的包覆,曾经就像女人对待自己般,让他流连忘返,割捨不下,『如果真要…以命换命的话,我…愿意把我的命给狼王……』一道鲜血刺醒了他。 他从快感中,倏地睁眼,推开女人,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女人不稳的倒在软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