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这种音乐,宛若使用这种音乐,便可将伤心掩埋,双眼迷濛的看着手中的三角杯,一颗青色的果实我把玩在指间。 咚,一声沉落粉色系的酒液中,彷彿我的心,面对婪燄,不由自主的沉沦,就连痛苦,也只能埋葬在心中。 滴答,泪珠滴进酒中,化成酒水,仰头一口饮尽,重新回归身体,好似从未流泪过,「再一杯。」我将空杯推给调酒师。 「小妹,你有钱吗?」调酒师挑眉,虽然已经卖了七、八杯了,会问这句,也只是想阻止眼前的人儿别再喝下去。 「有。」点点头,出门前,我将自己的私房钱都带在身上了,「你不卖我吗?那我去别间好了。」 「卖!」调酒师紧张的唤住,「我马上做给你。」见对方穿着丝尔摩特的制服,即便弱小也深怕背景不单纯,与其让人乱跑,不如放在眼前比较放心,所以手里又继续调了一杯调酒。 看见新的调酒上来,指尖来回滑在杯沿,「陈彬,我一定是上辈子做的坏事太多了吧!」自言自语着。 「你老跟我抱怨说你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这辈子才会来我身边还债,那我现在呢?我上辈子又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让我跑到这里?」鼻酸,哽咽,「如果是因为我吃太多肉,那我下辈子一定要该吃素啦!」委屈的扁扁嘴。 仰头,又是一口乾尽,意识朦胧,看看手錶,天亮了,他们应该都睡了吧!今天…会是谁陪婪燄睡呢?是不是那个爱真呢?「我跟你说喔!」我指着调酒师,「其实那个女孩子也跟我一样可怜呢!因为他也不爱她,他只爱伊莲妠,可惜…我们都不是,哈哈!」吃吃的掩嘴笑道。 调酒师无奈的摇摇头,「嗝,我要去厕所。」调酒师指了个方向,我扶着桌子跳下高脚椅,蹣跚的走去。 厕所,几对男女正打得火热,我停下脚步,专注的看着,『女人的价值?那当然一定就是性魅力啊!丰满的身材,电人的眼神,在床上配合度高又要很敢,重点是要很懂得男人要的是什么,那种欲拒还迎的挑逗最令人心痒了。』还记得稚森那个淫荡又无耻的笑容。 只见一个女人蹲在男人前头,对着男人的硕大吞吐着,除了吸吮,不时用舌尖和胸部去抚弄,另一个女人则是热情的贴在男人身上,用胸部摩擦着对方,唇有时吻着有时吸吮着男人的耳垂或身体,手更是大胆在底下套弄着。 这…就是稚森所谓的男人要的吗?只要这样做,男人就会感到开心?静静的观摩着,身体渐渐也有点燥热,想起婪燄的触摸,细吻,甚至是那双兴奋的金色,极似猫眼般的细长瞳孔,沾血的笑容,一切的一切,罪恶的令人着魔,想逃离,却太晚。 回到位置,我喝完剩下的酒,又买了一瓶后离开。 太阳已高高升起,边喝着手中的酒,默默的回到蔷薇别馆,因为就连这样的自己,想走,也可悲的无处可去。 我打开门,交谊厅内,大伙仍面色凝重的站在里头,「咦?都快中午了,大家都还没睡啊?」我惊讶。 「小梓你去哪了?梅姐姐很担心你。」梅皱眉上前。 「你的酒味怎么这么重?」稚森也皱紧双眉。 「嘻嘻,」我吃吃的笑了两声,「我出去玩啦!」喝着手中的酒。 「出去玩?」孔令错愕。 「你跟谁出去玩?为什么都没说?」提安责怪。 「我跟谁?就我自己啊!」欢乐的挥m.HzgJjX.COm